“嗯。”程墨从被子里出来，裹上羽绒服，穿着拖鞋出去
。
陆远哲跟在他身后，也裹上自己
羽绒服，替他提
双棉拖鞋出去。
下雪不太冷，只有微弱凉气从脚踝窜到小腿，完全磨灭不他们兴致。走出来，他们能听见周围也有人出来看雪，隔壁好像还在开派对，音响播放着劲歌热舞。
“你要是想，
可以陪你堆个雪人。”陆远哲笑道。
“太小孩子吧。”程墨也笑，目光炯炯，分明就是小孩子看雪景样子。
暖冬预警，不光12月不会拥有个冰天雪地岛城，1月份也不知道能不能盼到个雪天，今年大家可能要对圣诞节失望。
但陆远哲字典里没有“失望”两个字，他搜到条去年新闻，立刻有灵感。
于是12月24日这夜0点，程墨被闹钟迷迷糊糊叫醒时候，看到片白茫茫院子。
他们住在别墅区，各家都有院子，不然定可以听到很多人叽叽喳喳在雪地上嬉闹。
“下雪。”程墨伸手晃晃陆远哲，盯着窗外路灯照耀下雪片看好半天，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想单独过吧。”丁辰煜说着，意味深长地瞥陆远哲眼。
“嗯……”陆远哲直没有提，确实是想独占，但热闹热闹也好，他看向程墨，“你想怎
过？”
程墨想想回答道：“大家都要值班，起吃个饭吧，礼物就算。”
“那要不举办个活动？下班以后……”苏小芷又开始兴奋。
“‘起吃个饭吧’意思就是只吃饭，剩下时间人家要自己过。”丁辰煜点破这句话里玄机。
陆远哲觉得这可能是因为程墨缺少个正常童年，不甘心，所以最后点真挚丢不掉。
程墨掏出手机拍雪景，刚准备发朋友圈就停住，又切到其他APP。
陆远哲知道他肯定能很快发现，凹个帅气笑容，等他揭晓真相。
“就只有们这里下雪，是吗？”两分钟后，程墨终于从手机上移开视线，扭头看他。
零点祝福很多，其中苏小芷感慨这
“嗯。”陆远哲点点头，眷恋地伸个懒腰，握住程墨放在自己肩膀上手，“知道下雪，生日快乐。”
“嗯。”程墨应声，又扭头去看外面雪景。
北方下雪特色，要不下，要片刻就是白茫茫，两个小时前还是晴天，他们还起在院子里看会星星。
“想出去看就起床，平安夜就应该玩雪，看圣诞树买多应景。”陆远哲彻底清醒，掀开被子坐起来。
他昨天特意去买棵假圣诞树，因为懒，灯还是店里挂好，直接用卡车拉过来。
“……这样啊。”苏小芷老实，但很快又有新兴奋，“祝你们幸福。”
“……”陆远哲没接话，悄悄给程墨发个微信，“你有没有什生日愿望？”
“都行。”程墨丢回给他个史诗级包袱。
都行、随便、你看着办，最难应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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