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法医科同事桌,王晓磊坐在专案组这边,跟凌溪起给他们叙述这次尸检结果。
朱彬彬家属终于赶到,虽然他也整过容,但基本还能看出原样,也做DNA鉴定,就是他本人。他和从前确认过身份打手差不多,都是北漂漂到岛城来,不过偶尔还跟家里联络,寄点钱回去之类。
比起那具身份不明碎尸,这具尸体情况简单。凌溪当先就把在朱彬彬胃里找到邀请函丢到桌上,虽然是复印件,但大家还是吓跳,生怕把原件抛到烧烤架上。
“这次写是——这人实在是话多又爱到处逛,藏不好,只好杀送给你们专案组。”凌溪边片着烤全羊边介绍道,“人是氰/化钾致死,算是给他个痛快,估计少爷不愿意当着其他人面,处置个办成事手下吧。”
要把功臣都随意杀,谁还会给他干活。
法医科最近异常热闹,不光是因为具碎尸没拼完,又来具泡发浮尸,还因为前几天绑架案看热闹人实在太多,发生好几起寻衅滋事,斗殴双方都要求立刻做伤情鉴定,力争要展示自己最严重“轻微伤”。
这闹,他们隔好几天才有整块时间来拼接尸块。
“说真,希望你们有空也可以和宴谈谈,别没事就送来个这难处理尸体。”王晓磊向陆远哲提议,“们也不是每天都围着专案组转。”
本来法医科派给专案组个凌溪,是觉得宴当年已经被彻底捣毁,翻不起什大浪,现在结果是不光翻起大浪,凌溪个人还搞不定,整个法医科都在为专案组加班。
加班也就罢,经常送来都是极难处理尸体,跟常规案件完全没法相比。
王晓磊看他们那害怕,调侃句:“怎,当刑警还怕们掏出什可怕东西?”
“那当然,们都不觉得尸体是艺术品或者教学道具,只有您觉得。”陆远哲反过来调侃他。
“说真,你们锁定不打手住址很麻烦,光确认凶手,抓不到有什用,谁知道还有多少人。”王晓磊环视他们眼,“他们到底是在岛城还有个制毒窝点,还是在哪个犄角旮旯有个黑店,你们还没搞清楚吗?”
“们觉得都不是。”陆远哲摇摇头,“你看他们养出来人,没有什社会气息,不是放在什灰色地带里打零工,搞不好拿固定工资,还有双休呢。”
“那宴频频用案子试探你们图什呢?有趣?好玩?”王晓磊问,“还是为你们在
“们也不想。”陆远哲把手摊,拍拍王晓磊肩膀,“你们加油,拼完今晚请大家吃饭啊。”
“那就去吃烧烤吧。”王晓磊看眼他们拼半烧焦尸体。
“真重口味,喜欢。”陆远哲笑笑。
听说是宰陆远哲,法医科当晚就组局吃这顿饭,而且全员上班,个都没放假。
他们真去吃烧烤,陆远哲为气派,还给大家上两只烤全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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