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被询问
很多次，最后公安局才记下这段内容，还特意留下他
录音。
直到十四年后，他才确定，自己听到都是真。
全都说完，他抬头看陆远哲：“有什
感想？”
“你十四年前说和现在说，几乎没有区别。”陆远哲伸出手，环着他背，抚摸着他紧张身体，让他顺着自己手指放松下来，“你记忆力怎那好呢？”
“
也不想。”他苦笑
声。
“嗯。”他重新低下头，往被子外面挪挪，呼吸着新鲜空气，“想听少爷故事吗？”
“嗯。”陆远哲应声。
“那说完可能会好几天晚上睡不着，你不要笑话，不要说钻进你怀里。”他先让陆远哲保证。
“求之不得。”陆远哲笑道，说是实话。
“嗯。”他深吸口气，那天回忆仍然历历在目，经过记忆反复加工，甚至更加真实恐怖。
们活该吗？”
“但只有活下来。”他反驳道。
“活下来不好吗？”陆远哲捏着他后颈，“你做警察，还在抓当年漏网之鱼，这是天意，你不活下来，就没有人知道少爷当年罪孽。”
“万有天也害死你呢？”他明知道是无聊假设，还是任性地问。
“那也是死在自己爱人手里，点不亏。”陆远哲回答道，点不觉得害怕，顺着他话逗他，“也有这样恋爱关系，命里小灾星，是吧？”
“在你忘记之前，也会记得。”陆远哲告诉他，用手背抹抹他脸，他才意识到自己断断续续哭好几次，哭
“他像玩捉迷藏样，间间地敲门，问‘有人吗’，步子很轻快，后面跟着几个高大男人。”他还能看到那天滚滚浓烟、闪烁灯泡和被踢碎安全出口标志。如果是晚上，他可能当场就吓死。
“杀人，他踹开杂物间门，门板撞在躲箱子上，他‘哦’声，被自己力道吓到，然后哈哈哈地笑。”
“没看见他人，只记住他声音，他说‘开枪看看，里面好脏，不想进去找找有没有小狗’，然后对方象征性开两枪，就指着爆开水管带他走。”
“没找到他头发，没发现他脚印，对方清理得干干净净，就像这些都是做梦样。”
程墨回忆着，很长时间，段群帆都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他想象，是不是他潜意识认为自己是坏人，幻想出来小恶魔。
“那就不活。”他被自己假设吓到，带着忐忑承诺道。
“你都救几次，还信这个？”陆远哲笑他。
他沉默着没说话，陆远哲就捧着他脸揉捏，直到他笑出来，蹭蹭陆远哲手。
“早就知道少爷，都没有告诉你。”他抬头看陆远哲，为自己隐瞒感到紧张。
“有什关系？又没耽误破案，你还是不知道他是谁。”陆远哲没在意，就算程墨第天就告诉大家，少爷也不过就是多点变态光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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