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郝没受什伤,主要是受刺激,观察两天就出院,不过没有立刻上班
段群帆给他发来个迷之笑容,让他感觉自己又被看穿。
“真,他要走出来是很难,他处于强烈罪己情绪里,把自己都磨平,他生活需要点起伏,做点傻事。”段群帆告诉他。
他如果这时候顺着段群帆话说下去,说不定能听到许多关于程墨9岁时候事情。但他觉得还是要诚实点:“程墨还没有跟说他到底有什罪呢,你确定要告诉吗?”
段群帆停顿下才回复他:“那你等他自己说吧,你觉得气氛到,可以问他,他会告诉你。”
“定要问吗?”陆远哲问,不知道该不该强迫程墨坦白。
到底是心理医生还是江湖郎中?陆远哲在心里纠结好几秒才回复微信,装个傻:“啊?”
“那就是没有。”段群帆回句。
“您不是心理科吗?”陆远哲觉得自己被小看,有点不满。
“抓紧时间拿下,重要病患可能就要在你这里康复。”段群帆没理他问题,字里行间都有股亢奋情绪,“觉得们这些人都搞不定他,解铃还须系铃人,他还是比较需要有人爱他。”
“……那跟你问有什关系?”陆远哲还是不明白。
“可以不问,不过觉得你最后会知道。”段群帆神秘地给他们聊天划上句号,“回见,希望他这样个疑难杂症就在你这里理顺。”
陆远哲也希望是这样,他抬头看程墨眼,程墨刚好在看他。
岁月静好对视……并不是,程墨严肃地告诉他:“医生说少玩手机。”
“……”他放下手机,自然下滑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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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给他提建议,说:实在是找不到什兴趣,就去谈个恋爱吧,万有人要死要活要你活下去呢,你这有责任感,会为别人再活阵子。”段群帆回答道,“他本来本科毕业就要回来找死,结果导师很喜欢他,留他读个研究生,他那想死,还平静地读个研究生,厉害吧。”
“然后就跟他说,人生不体验繁衍生息,总要体验下人快乐吧,好不容易进化成人呢?”段群帆行行向他解释,打字速度根本不像个医生,“其他有趣事情你都体验过,就这个没体验过,总要体验下才能说人间没意思吧。”
“心理咨询是这给人看诊啊……”陆远哲长见识。总算让他找到给程墨出这个馊主意人,没想到还是个专业,在哪拿毕业证啊。
“程墨太固执,而且这个固执想法持续十几年,你不知道十几年执念有多强烈,何必要跟他固有想法起冲突呢?让他去做点冲动事情、调动下各种情绪,没什不好嘛。反正他那保守,也不会突然堕落。”段群帆对程墨很放心,“你就当这是他对人生求救信号,你收到他求救信号吗?”
“……不告诉你。”陆远哲撇撇嘴回复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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