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你今天调查都不热情……”程墨明白过来。
“人被绑走以后，
想起来邓柏轩在Turning
消费记录。”陆远哲回忆道，“他这
自来熟人，真到
盯份上，怎会不主动上来搭讪，你看看和阿煜每次有多少人凑上来？”
“你都猜到他在这里面主动配合，为什还准备去？”程墨问他。
“不去能怎办呢？”陆远哲看向他，“以宴手笔，要是不去，真会宣布
个当场撕票，到时候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，怎收场？”
他们又没有办法跟外界证明邓柏轩是自导自演，也不知道邓柏轩跟宴之间究竟是什关系，只能配合。
“这片海域下面都是暗礁，不光船没法靠近，要绑走个人也真很难。”程墨皱眉扶着栏杆，“觉得不光是们大意……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陆远哲脸轻松，站在栈桥上吹着海风，点没有查看现场意思。
“嗯？”听他是这个语气，程墨抬头看他。
“仔细思考下，咱们其实漏掉个非常关键信息。”陆远哲看着他，故意卖个关子，“犯人准备得特别充分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程墨下子明白过来，“他不是被绑走吧？”
“谁？绑匪？少爷？”陆远哲发动汽车，也看他眼，略有点好奇，“你为什觉得少爷会同意？”
程墨愣，顿顿才回话：“也参与这多次，觉得他不会拒绝多个人。”
“算吧，可不敢带你去。”陆远哲果断拒绝，冲他笑，“万你脑子热，给表演个舍身取义呢。”
这次程墨不说话，支着车窗移开视线。
不希望程墨多想，陆远哲安慰句：“放心吧，邓柏轩不会死，就更不会，他们要活捉来着。”
“也真够绝。”陆远哲啧声，“以前是想办法找别人把柄，把钓出来，现在干脆无中生有
“嗯。”陆远哲应声。
程墨还看着他，眼里有恍然大悟光彩：“这个推广歌曲在网上都没有公布，邓柏轩三不五时就改动下demo，犯人是怎录到？”
这已经是推广曲5.0，不光苏小芷想录没有录到，韩斌和节目组都只有3.0版本，犯人从哪里拿到。
“嗯。”陆远哲笑下，“要录到个以假乱真钢琴录音是需要环境，盗录达不到这样效果。”
如果邓柏轩不配合，对方不可能拿到这段钢琴曲。
起码从目前来看，少爷想抓活，多带人反而混乱。
程墨好会才重新开口：“想去栈桥再看眼。”
陆远哲没拒绝，他俩又回到昨晚案发地点，音乐节延期、舞台撤、记者也已经散，又是晚上，没有人注意他俩。
夜间海风吹得栈桥上小旗猎猎作响，钢琴已经撤走，栈桥尽头只有半人多高围栏，他俩站在幕布落下去地方，观察着汹涌海面。
“涨潮。”陆远哲感慨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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