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邓柏轩索然无味地应
声，“没有人搭讪
啊，虽然是偶像派
钢琴家，但长得还是比陆队差远吧。”
“也不差。”陆远哲好笑地看着程墨反客为主，这时候才接话。
“那你粉丝呢？有没有稍微极端点？尤其是又有钱又有功夫跟着你跑那些。”程墨问。
“没有吧……”邓柏轩摇摇头，依然没有头绪。
靠着大堆问题把邓柏轩堵去睡觉，程墨放下笔记本，伸个懒腰。
·
第二天，换成跟程墨起值夜，陆远哲觉得情况好多。
第天白天还装傻充愣程墨，到第二天晚上，找回自己主动权，开始主动向邓柏轩提问。
“宴这个组织虽然犯案不容易琢磨，但绝不会无端端选上你，你最近有没有接触到什
可疑人？”
他还掏出纸笔，显得极为正式，让邓柏轩都有点被唬住，乖乖配合。
“小芷姐吗？”邓柏轩问，简单回忆下，肯定地竖起大拇指，“小芷姐看起来很能打。”
“不是。”陆远哲想起程墨女装，忍不住笑笑。
“那是谁？”邓柏轩困惑地想下，向他打听道，“专案组还有更能打女生？”
打死他也不能把程墨女装事迹说出去，陆远哲怼句：“你到底直弯啊？对女生那感兴趣吗？”
这话把邓柏轩镇住，但没停下碎碎念，瞥他眼：“你们群大老爷们派女生去当饵不厚道。”
“你要是困可以睡觉。”陆远哲关心句，“反正要叫醒你很容易。”
“拿工资不打算白吃白喝。”程墨拒绝，从邓柏轩书架上翻本杂志，打算就这样打发夜。
陆远哲知道程墨不爱看什时尚杂志，完全是为有事可做。
“陪打两把游戏怎样？”他问
“没有啊……除……”他看向陆远哲，狡黠笑，“除有时候出去玩玩，其他时候都很宅。”
“去玩有人跟你搭讪吗？”程墨继续问。
“你知道去哪里玩啦？”邓柏轩露出八卦笑容，“是陆队跟你说，还是你也去？”
看来程墨前天晚上魅力还是不够，虽然留下十几个联系方式，但没有获得邓柏轩注意。
没打算让邓柏轩八卦自己取向，程墨淡定回答：“陆队已经告诉。”
“哪有你们想得那简单。”陆远哲又开始遐想，程墨穿女装还挺好看，纤细高挑、充满运动少女元气。
“难道是男扮女装？”邓柏轩乱猜也能猜中，带着兴奋晃他胳膊，“给说说，专案组是不是有女装大佬？！”
“行。”眼看要接近真相，他打断邓柏轩八卦。他要还想抱得程墨归，就决不能说破这段。他相信其他人也不会说，这是专案组巨大秘密。
“小气。”磨十分钟，邓柏轩终于去睡觉，留给他个幼稚白眼。
他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，扭头看万弋，万弋在偷笑，这把游戏打得稀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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