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？”程墨问。
沈秘书又结结巴巴说出来几个，对倒是能对上，但不是太全。
陆远哲多看
会，有点看明白，项目跟留下来
人做研究无关，还是没能解释为什
要留这多研究员在岛上，他想想，诈蒋所长下：“华部长说人是你杀。”
“怎可能？”蒋所长攥紧拳头瞪着他，“
是所长，出事怎都跑不掉，不如给他点钱让他闭嘴，不行就开掉，个普通人还能撬动个z.府帮扶研究所吗？无非就是辞职，哪怕坐牢，起码也不是死罪。”
这是实话，陆远哲和程墨又停顿下。
“贺志刚事情是怎回事？”陆远哲继续问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蒋所长痛苦地摇摇头，“他可能知道什，有好几次想问，但都没有开口，也不敢问，就这样僵持好几天，然后他就死，真不是。”
“有哪些人知道这次成果倒卖事？”程墨问。
这次蒋所长没说话，看来不想做主动出卖同伴人。
“沈秘书知道吗？”陆远哲看向沈秘书。
思地从门口让开。
现在不是关心这段八卦时候，陆远哲领着程墨进门，单刀直入地问道：“们跟华部长聊夜，他都招，你说说吧，到底是怎回事？”
程墨夹着从华部长房里带过来电脑，平静地看着蒋所长，没有说话。
蒋所长眼神始终在那台电脑上，似乎在估量他们话真伪，最后轻叹口气，坐回床上：“你们不都知道吗？还问做什。”
“坦白从宽，觉得你还是主动说下比较好，你是所长，华部长自首还会放过你不成？”陆远哲问。
“为什指名让来？”陆远哲又起个话头，在蒋所长回话之前插句，
沈秘书攥着被子，想把自己摘出去，又实在不敢否认，最后只能说：“知不知道又有什用，能左右他们决定吗？”
“但你负责研究所所有项目文案工作，应该很清楚吧。”程墨没有放过她，又看眼手机里刚拍下来单子，“给们说下有哪些项目吧。”
“那怎记得清？”沈秘书皱起眉头。
“贺志刚负责项目相关专利卖吗？”程墨问，“是哪个专利？”
“……卖。”沈秘书犹犹豫豫地点点头，“个自动进样前处理技术。”
这话奏效，蒋所长动摇，怯懦地抬头看他们眼，又低下头。
“研究所实验进度不好，白花很多钱，大家都知道这个资金有点周转不过来，但毕竟是z.府项目，又不能停下来。”他颓丧地坦白道，“所以们卖掉些专利，花点钱维持运作。”
“哪些？”程墨问。
“……”蒋所长又犹豫片刻，但最后还是没有耐住这段熬人沉默，从自己手机把账目调出来给程墨看。
陆远哲也不知道程墨到底能不能看懂，总之程墨翻阅下这笔账目，拍下做交易企业，然后把手机还给蒋所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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