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你们？昨晚往死里喝，害
送他去医院。”陆远哲瞪
大家
眼，“要不要报告给唐局？”
深知自己罪过，大家都低下头装忙。程墨就笑笑，看起来十分淡定，轻快地坐到自己
座位上，开始今日份刻苦。
只是看起来淡定，陆远哲在沙发上打三小时盹，80%时候眯着眼悄悄等会，都能看到程墨偷偷瞥他。
说真，虽然不知道在看什
，但这也有点可爱。
看他有所恢复，陆远哲松口气，年轻还是扛得住，养几天应该就没事。
到七分饱，程墨没抬头问句：“陆队你经常带人回来住吗？看郑姨都见怪不怪。”
“嗯，阿煜和万弋都常来啊，其他人也来，工作需要嘛，当然是朋友越多越好。”他照实回答。
“哦。”程墨不咸不淡地应句，不知道为什，给他种意味深长感觉。
“下午要回局里，你留在这儿？”陆远哲问。
句话来，看起来已经真醒，不知道有没有后悔搬过来。
“郑姨，认识下？”陆远哲介绍道，随后看向郑姨，“程墨，新同事。”
“你好。”郑姨点不奇怪有人来住，点点头跟他打招呼。
“郑姨好。”程墨回话道，跟对方对上话，才离开门框，走出来站直。
“郑姨你吃吗，要不要留下来起？”陆远哲问。
“也去。”程墨立刻干碗里粥，副整装待发样子。
劝又劝不住，陆远哲只有载他起去。这路二三十分钟，要是装个摄像头对着程墨，就是心理建设进度报告。到主干道，程墨恢复平时五好青年形象，目光清亮、干劲十足、态度积极、嘴角带笑。
“你说你累吗？”自认为关系变得好点，陆远哲问，“干嘛总这副德行？都看出来，你在家也是副咸鱼德行，还不如这种养生咸鱼呢。”
“警察精神面貌很重要嘛。”程墨理直气壮地反驳道，完全没有昨天彷徨。
他俩起进门，立刻收获苏小芷试探惊叹：“哦？起翘班，起上班哦。”
“不用不用，这个时候来当然吃过。”郑姨在厨房里回话道，收拾好厨具就离开，看起来跟陆远哲很熟，都没有多寒暄几句。
等郑姨走，陆远哲才介绍道：“爸妈还在国内时候郑姨就是们家保姆，爸妈出国去，又不总在家，她住在这里不方便，就只给做几顿饭，需要她来时候才过来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程墨应声，还拘谨地杵在客厅里。
“吃饭。”陆远哲站起来，拍拍他肩膀，让他放松下来。
昨天折腾晚上，他是真饿，就着这点清淡菜吃大半碗稀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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