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？”陆远哲好奇地问。
“不能说。”连私生子
事情都敞开说
，这事程墨居然没有回答他。
·
第
次摸到真相大门，大家在聚餐之前，去趟周队墓地。
今天是个好天气，不过不是扫墓节日，整个墓地只有他们，在墓碑前面站排。
“嗯。”程墨应声，想想，补句，“陆队如果觉得有需要补充内容，可以告诉
，毕竟当时你看到第现场。”
他和程墨都觉得第个案子有点问题，跟后面作案风格略有差异，也许和严烨这次作案帮凶、那个鼓励赵鹏诚骗保人有关。
“嗯……”陆远哲犹豫下，抬头告诉他，“觉得第个案子里死者那
匆忙地穿过广场，可能是来找。”
“嗯？”程墨愣下。
“他……好像跟对视眼。”陆远哲斟酌着字句，“毕竟宴要找，可能跟他说些什吧。”
己笔记本。
“思考什？”陆远哲这才看见他笔记本上密密麻麻文字，有点好奇。
“整理案子疑点。”程墨慷慨地把笔记本递给他看。
这也是份案件记录，部分内容贴图片，还给图片标序号，应该是电脑里还有份，组成十几页内容。
不光有犯人作案流程、案发地点、线索、人物关系，还有搜证过程里留下些瑕疵。
“你要是赴约之前多跟说两句就好，命大，也许就扛住呢？”陆远哲放下手里花，对着周明墓碑感慨道，“周队还是太厉害，像们这种咸鱼，就没有摸到对方必须灭口线索。”
相比于其他人，他跟周明有更深感情，他刚入行时候挺冲动，仗着自己有点聪明才智，什龙潭虎穴都敢闯。
是周队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次，才让他知道刑警究竟有多危险。他是个惜命人，后来就老实多，算是周队让他没有拿命交
程墨思考片刻，向他点点头：“知道。”
“你觉得有用就记下来，没用就当听个直觉吧。”陆远哲把笔记还给他。
“会有用。”程墨少有地跟他对视，向他抛来肯定眼神。
他从这个对视里获得些许鼓励，长出口气躺回沙发上：“你不觉得这个记录很荒唐？”
“见过更荒唐。”程墨背对着他回答。
“真是个学院派啊。”陆远哲翻着他笔记，周队从前就是个认真人，但和这种规规矩矩、连涂改痕迹都没有强迫症比，还是有点记录风格上区别，“你这是做手账吧。”
程墨笑下：“还没做完，觉得既然宴没有挖出来，以后定会有用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陆远哲点点头，继续翻着笔记，“加油，有望超过警方留下结案档案。”
有些不能作为证据写上去东西，在这里都记录，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比警方留下档案更还原。
这样梳理，他们能查东西确实还有很多，短时间都不会彻底闲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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