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
内裤和袜子，燕黎明给徐远航穿好又给自己套上。
“又不是本命年，傻死
……”徐远航小声嘀咕，突然发现内裤关键部位是挂金黄鞭炮，袜底上还有个金元宝，极可恶是，燕黎明都是大号，他小。
“不行！换过来！”徐远航不干。
“只是个形式嘛。快点穿，上班要迟到。”
燕黎明嘴里说要迟到，车却没有往山下开，顺着盘山路七拐八拐开很久进入
片松柏林。林子里面是个墓园，他们车开到门口看门人正打着哈欠开门。
“你今年没法去
家吃年夜饭。再忍忍，咱俩这戏演到年后妈估计该吐口儿。”
“坏小子！”燕黎明在徐远航肩头咬口。“你还想让老太太来求不成？混蛋到家。”
“那你…”
“别管，集中精力放礼花！”
两个人擦干身体向外间屋走，徐远航不放心地看看池子，红着脸拧开放水闸门悄悄吁口气。
“过来。”燕黎明站在竹管边上招呼他。徐远航晃悠过去双手撑膝低下头，燕黎明驾轻就熟地给他洗头。
“你今天晚上得值班吧？”
“对啊，除夕所长值班是惯例。晚上事情可多，主要是防火，这旧小区烟花爆竹放起来不得，不到凌晨两点以后甭想睡。”徐远航抹把额上泡沫。
“那年夜饭不回去吃？”
“够呛，正是放炮最厉害时候。没关系，妈包好饺子都在所里冰箱里冻着呢。”
“谁在这里？”徐远航收起嬉皮笑脸。
“咱妈，”燕黎明脸色也很凝重。“有钱以后就把她骨灰迁到这埋。”
“早说，给她老人家带束花儿来。”
燕黎明摇摇头，拉着徐远航向墓园深处走去。两个人呼出哈气在眉毛上很快结霜，徐远航用手背擦着，心里非常紧张。燕黎明在个建造得很朴素墓前扑通跪倒，徐远航紧跟着跪下去。
“哎呦，干嘛呢？”燕黎明笑他。
“放生，”徐远航侧过脸不看他。“给小蝌蚪放生。”
“爸爸！爸爸！”燕黎明捏着嗓子摇尾巴。“小蝌蚪要找爸爸！”
“燕黎明你这个二X……”徐远航笑骂着把他扑倒在地板上。
“别闹别闹，”燕黎明笑得喘不上气来，指着他带来个大运动包。“穿衣服。”
把头发冲洗干净，燕黎明示意徐远航去池子里泡着。他刚要给自己洗头，徐远航突然扶住他腰把他往怀里带，两个人下子吻在起。身旁泉水汩汩地不停流淌，他们在弥漫水汽里亲得不可开交，浑身冒汗。
“想要。”徐远航低声咕哝着跳进池子里，扶着池沿石头塌下腰。燕黎明跟着跳下来站在他身后，有点犹豫。
“行吗？要忙天宿呢。”
“你轻点，”徐远航把脸埋在胳膊上。“时间长点，们起放个过年礼花。”
燕黎明伏在徐远航背上轻柔地进出，不时亲吻着他后颈和肩头。徐远航闭着眼睛头稍向后仰低声哼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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