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鹏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，略显苍白
脸上现出
健康红晕，燕黎明收敛嬉皮笑脸，拍拍他肩头。
“这就对，现在你最主要就是把明明调理好。有儿子有学问人又出挑儿，好日子在后面呢，没啥可犯愁。”
唐鹏止住笑，这才明白燕黎明是在变着法儿开解自己。还是当年那个心细如发处处为别人着想人。
徐远航风风火火地进门，手里拎个大塑料袋，明明小猴子
样挂在他身上。
“你们没开火吧？
妈说，新家第次用灶要蒸馒头，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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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鹏户口迁移手续徐远航挺麻利就给办好，燕黎明开完会心里也没啥忌讳，帮忙给小明明联系好所离工学院很近教学质量也很不错小学，就等寒假结束后去插班。唐鹏过意不去，宿舍收拾好就请他们去吃安居饭。
燕黎明不知他都缺啥，图省心进门塞给他个红包。唐鹏推说自己有钱，看燕黎明沉下脸来，也就收。
“远航呢？”附近饭馆叫菜摆满桌子，明明坐在门边眼巴巴盼好久，徐远航还是没有踪影。
“快过年，派出所事儿多。”燕黎明挨个屋转转，简单雅致，倒是唐鹏风格。
干死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徐远航微笑着走出去。
整理好卧室回来，徐远航听见浴室里传来若有若无歌声。他趴到门上侧耳倾听，燕黎明沙哑嗓子像把跑音破胡琴嘶嘶啦啦地响着：“美丽小鸟去无踪影，青春小鸟样不回来，青春小鸟样不回来……”推门进去，声音越来越小，人已经点点出溜到水里去。
徐远航把人捞出来，又拔掉浴缸塞子，燕黎明努力张开肿胀眼睛冲他迷迷糊糊地笑。
“还跟自己赌气吗？那是不成熟表现。”
把揉好馒头
“，没给你们造成困扰吧？”唐鹏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没有。”燕黎明干脆地摇头。“别瞧以前咱俩之间说放就放，年轻嘛。现在岁数大，徐远航敢不要，扯着条幅上他们派出所门口裸体示威去。对，到时候把你们家明明借使使，帮抻着另头。”
唐鹏刚塞进嘴里个大樱桃，这下连核儿块儿吞下去。好多年没见，燕黎明行事风格发生翻天覆地变化。
“你那个条幅上写什
呀？”唐鹏想象下那个场景，大小俩光腚，替徐远航吐口血。
“什始乱终弃、抛夫弃子、当代陈世美之类呗，让他吃不兜着走。”
“不。”徐远航扯过条毛巾给他擦拭，擦到胸口位置时低头在那只大鹏鸟上亲口。“以后可以很坦然面对他。”
燕黎明屁股疼得站不住，抱着他脖子只有摇头苦笑。
“还有你青春啊小鸟啊都留在这里不会走。”徐远航敲敲他纹身。
“家庭会议最终结果，作为你身体部分，表示像喜欢其他部位样喜欢。”
要出去喝酒，所以木有三更。大家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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