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是你。”
徐远航轻轻带上门离开，樊翔坐着好久没动。突然指间传来
阵灼痛，他哆嗦，发现自己平生第次燃尽
整只香烟。
徐远航回到家妈妈还没睡。他很久都没有仔细看过她
脸，发现又苍老许多。“还会给她添上好多新皱纹，”徐远航想。“可没有办法。什
都不能让离开燕黎明。”
燕黎明这晚都在算账。饭馆生意不算很好，但还过得去，生活应该没有问题。现在经济形势不好，南方许多像他样担保公司都已经倒闭。最主要是，他不想有点生意上麻烦和徐远航扯上关系——他最爱他穿警服样子，希望他穿辈子。最近公司已经不再经办新业务，再过段时间把老账清，他打算门心思做个平庸饭馆老板。
尽自己所能给老妈妈个幸福健康晚年，让妹子快乐无忧地长大。徐远航，你看这样媳妇儿哪找去？
雷锋，从没对他产生过采摘欲望，这样会不会显得更有尊严些？
“想没想过你们两个人之间关系如果被曝光会有什样后果？你家人，社会上人，局里人，会是怎样反应。”樊翔点燃支烟深深吸口，把烟盒扔给徐远航。
“妈估计会被气个好歹，社会上人指指戳戳瞧不起呗。”徐远航副满不在乎样子转着手里烟盒，但在犯罪心理学专家樊翔看来，就是两个字，心虚。
“至于局里……”徐远航声音明显小许多。“没敢深想，虽然不是违法事，但对警察来说是不大合适……”
“岂止不合适那麽简单？如果你只是个普通小警察那另说，现在经侦这个队长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盯着，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？家都搬块儿去，今天是袜子，明天还不知道是啥，成天混在警察堆儿里你能捂多久？”
你他娘就不能大方点，给买个大戒指吗？
“能捂多久捂多久，大不回去继续当小警察。”徐远航倔劲儿上来，樊翔看看桌子上烟灰缸，忍住没扔过去。
“你是真有出息啊徐远航。”樊翔叹口气，心里琢磨这燕黎明手段可真够高端。“匹夫不可夺志这句话你懂不懂？燕黎明是有几个钱，难道你以后切都要依靠他吗？”
“走吧，今晚值班。”樊翔挥挥手示意徐远航离开，对方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候他又叫住他。
“回去好好想想，别让瞧不起你。”
“如果你是樊队，你会怎办？”徐远航站在门口望着他，眼神里有点点期待。樊翔心抽搐下，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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