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又撞树上?还是那棵树?!”
“……”
“活该!”
他满意地打量下镜中自己,精神抖擞地走出去。
大概晚上八点钟左右,客人们已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。燕黎明忙碌天,伤腿隐隐作痛,自己找个雅间把腿放在椅子上歇着。服务员给他端来杯茶,出去叫温青。
“燕哥,你猜谁来?”温青乐不可支地走进来。他今天直帮着在外边招呼客人。
“中午拨晚上拨都来得差不多吧?还有谁。”
“徐哥。”
“啊?”燕黎明被茶水烫下。“也没请他他来干什?来臭显摆他当副队长?多大官儿啊……”
都喝得精光。
胃里终于有点热乎气儿,徐远航在路边等车时候仰头看眼警队值班室窗子,还亮着灯。“如果时间是块儿布就好。”他想。“可以把最后次相亲直到今晚时间都紧紧缝起来,那样话现在在楼上边抽烟边看电视无忧无虑人,就是自己。”
“这是妈妈点心意,你替给黎明捎上。”大早徐远航刚要出门,徐妈妈把个红信封递到他手上——果然只有他个人不知道,燕黎明你这个小肚鸡肠混蛋。
“不去,要给您自己给去!”徐远航扭头向门口走。
“唉你个混球儿大早上吃枪药啦?”徐妈妈拄着拐棍儿跟过来。燕黎明手巧,没事儿爱鼓捣个根雕什,前些天用山核桃给老太太做根拐棍儿,既漂亮又结实,老太太爱不释手,走哪儿拄到哪儿。
“好像是让老太太给轰来,脸不乐意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脑门子上大包,跟独角兽似。”温青终于忍不住捶胸顿足地笑起来。“说是让老太太打。”
燕黎明去卫生间洗把脸,整整自己衬衣西服,又重新系系腰带。刚要向外走,想想又返回来。
“脑袋上包咋整?”他对着镜子说。
“黎明对咱们咋样还用说?要是腿脚方便还用得着你!”老太太又把红包递过来。
“说不去就不去,您还真把他当亲人……”徐远航这叫个气,心说您要是知道燕黎明对您儿子啥企图,还不得把肠子悔青。
“你不就刚当个芝麻大点儿官吗还瞧不起人。”徐妈妈气得手抖。“说,你到底去不去?!”
“不去!”徐远航习惯性地梗梗起脖子。
“嘣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