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黎明脸下子变得惨白,手指僵在手机上动不动。徐远航立刻知道自己惹祸。
其实傅姐女儿今年也中考,因为差三分请樊翔帮忙。樊翔听傅姐提起徐远飞也差分,捎带脚儿就块儿给办。徐远航没想用这件事情来刺激燕黎明,只是最近这个人让他越来越心慌意乱。如果不向对方果断表明立场,再纵容自己和他相处下去——同性恋,想都不敢想。他徐远航定会走上条荒凉又危险不归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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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黎明原本满心欢喜,以为今晚和徐远航关系会有个质飞跃。谁料想突然被对方莫名其妙抖擞起精神,竿子打回原点。他是从社会底层泥泞中步步爬上来人,走不是正道但从不坑蒙拐骗更没有杀人放火,挣得也算是血汗钱。而且他挣到钱里很大部分都得拿去孝敬杨志云父子之类有权阶级。大家互相利用各得其所当然没什,但是听到从徐远航嘴里说出嫌弃话,心里特不是滋味儿。
“你……”他揪住徐远航衣领用力地摇晃几下,眼睛里凶光毕露,嘴里却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徐远航以为他要打人,赶紧闭上双眼。尽管他认为自己决定是正确,但如果燕黎明打他,他绝对不会还手。说实话,他此时胸中激荡是种二吧唧悲壮情绪,有点像某种牺牲小成就大义感觉……
脑袋里疯狂震动着翅膀。他克制住自己波接波悸动,突然间猛地警醒过来——不知不觉又和燕黎明并肩站到悬崖边上。
不行。
轻轻拨开燕黎明手,给遥控器安上电池。徐远航靠在路灯上操控着红色悍马车在人行道上番横冲直撞,猛地掉头飞速驶向燕黎明。下,两下,大悍马终于爬上燕黎明脚面,开始不停地撞击他小腿。
“说,以后再也不敢。”徐远航用力按着按钮突然开口。
“不敢什?”燕黎明低头轻蔑地扫眼,任凭那辆傻车冲自己使厉害。
正在胡思乱想,只听见“哐啷”声,随后感到脖子上松。他睁眼看,遥控车被踢飞到很远
“不敢再对干那些恶心事儿,否则兄弟也没做。”徐远航把车倒回来,抬头逼视着燕黎明,仿佛下定某种决心。“如果你抱着那样目接近和家里人,对不起,不欢迎。”
“不要侮辱对你家人感情,徐警官。”燕黎明心情下子从巅峰跌至谷底,慢慢走到他身边站下。“至于对你做事到底恶心不恶心你自己心里清楚,不要自欺欺人。”
徐远航自觉理亏,无话可说。
“徐远航你小人之心,你不解燕黎明是什样人。即使咱俩以后屁关系都没有,你妈还是妈,你妹也还是妹。”燕黎明掏出手机飞快地翻到记事簿。“把你卡号告诉,小飞那万块钱掏。”
“燕黎明你有几个臭钱不知道怎花是吧?”徐远航恼羞成怒。“小飞事樊队早办妥,根本分钱也不用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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