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老人
直背到楼底下，燕黎明让徐远飞打开车门，把老人稳稳地放在后座上。
“黎明哥，昨天是
哥生日，他没赶回来。说今天晚上要请妈和吃饭呢。”徐远飞不好意思地拍
拍脑门儿。“刚才给忘。”
“没事。会儿到饭店给你哥打个电话叫他直接去。”燕黎明沉吟下，估计当着母女俩
面徐远航不敢把自己怎
样。
燕黎明把车开到个郊区农家饭店，这里有成片果园和池塘，气温比市里低好几度。搬来把舒服椅子放在池塘边柳树下，燕黎明小心翼翼地搀着老太太坐好。徐远飞拿着把鱼竿儿在旁胡乱甩着，咯咯地笑个不停。
路上燕黎明看到她手腕上卡通表带子快裂开，就在儿童城停车。此时看到小妹妹手腕上粉嘟嘟漂亮小米奇，又想起后备箱里大悍马遥控车，燕黎明心情也很好。
他脱掉汗湿T恤点着根烟靠在柳树上惬意地抽着，估摸着徐远航差不多也快到。不经意间回头看，突然发现老太太低着头肩膀在微微颤动。
“伯母……”他扔掉烟在椅子跟前慢慢蹲下去。老太太半天什都没说，他也就没问。天色悄悄暗下来，老人粗糙手不停地抚摸着燕黎明头顶。他低头，偷偷抹把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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