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珩从书案后踱出步来,“朕想很久,近来越发生疑,摄政王血脉觉醒事,朕与你说过。朕怀疑那个人,就是李逸。”
韦徹沉思起来,皇帝继续道:“朕自从问李逸从前泮宫事,便起疑心,凡关于滇南王世子,无论何事,他闭口句也不肯谈,说是避先帝讳,然而郭慎都被朕缠着说过好些杂事。这里头有些反常。
至于摄政王待李逸……朕解皇叔,总觉得他不会这轻易迷上个人。”
“臣知道,会替陛下借机试试李逸。”
“你看好,别让他真出什事。”赵珩叹口气,“你这几日不用在朕身边候着,盯紧下头。”
朕旨意他们竟敢明着违抗!”
“陛下,您忘放火烧宅子那回?当时查无实证,如今这该是第二回。”
赵珩顿感头疼,当时他还真不在意李逸死活,如今却不容他人插手这事。
“太后起这心思缘由呢?”
“娘娘觉得李逸会撺掇摄政王对社稷不利。”
韦徹应诺,领旨退出去。
赵珩看看窗外,已是落日时分,余晖染红堂壁,他又想起大承殿那个黄昏,父皇对他嘱咐。
“这人你定要找到,拿捏在自己手里,才最稳妥。”
赵珩回几声嗤笑,“母后果然关心朕得很,什都能替朕想周全。”
何止是把他当孩子,当他襁褓中婴儿也不过如此,他还想着亲政?只怕亲政,太后就要换摄政王垂帘听政。
韦徹问皇帝示下,“陛下是要臣暗阻这事,还是明着让定国公收手。”
未料,赵珩半晌没出声,最后却道:“朕要你备齐解药,看着李逸服下后有反应,再救他。”
韦徹糊涂,“陛下,臣不明白您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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