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这样闹能有什结果,只会把众人都搭进去。”
陈伴伴摇头,“是难有个结果,可几位大人谁又不知呢?若不闹,上头之前还是暗着来,下回就要明着来!您都这样,怎就不能放过殿下。
闹闹只怕还有活路,不闹再眼睁睁看着您被*人害次吗?”
“伴伴,你再掉泪该更难过。”李逸从榻上坐起身子,“廖太傅和詹大学士都已是告老年纪,也就罢,祭酒这不仅是搭上自个前途,也葬送朝中他多少门生前路。他原没有涉东宫之事涉得那深…
承乾帝冷脸,这些人为什事,他心里自是清楚,他还没急着处置李逸呢,这些人倒先急着来逼将他。
皇帝日好心情都没,挥挥手,御前牌子传话于宣旨太监,宣旨太监立到玉阶前,扯开嗓子,“免朝——”
众人互相看看,不少人已料到是这个结果。
等到李逸勉强能起身,赵渊已快马入到永州地界,郭慎等人则还在和承乾帝闹僵着。
郭慎,廖泓,詹英三人分别上奏恳请严惩凶手,三人之下又有不少联奏门生故吏,甚而还有前朝已经致仕老臣,也来凑热闹。
老父,等到你要不做二不休,继续弄死侄儿时候,发现他竟怎杀也杀不死,你会怎想?”
“瘆得慌,若是奴,奴肯定觉得害怕,怕怨鬼来索命。哪怕面上不认,心里却总是怕,说不定想把那侄儿赶得越远越好。”
赵渊轻轻点点头,停白玉骢,“今上心里有鬼,欢安又……伤手,你莫忘还有郭慎在,李逸会保下命来。”
此刻站在城关外回望京城,向南朱雀大街上冷冷清清,只有零星人影。
赵喜看着赵渊身影,不由想起头回两人踏入朱雀门时,都城繁华喧闹。他思古忧情才刚阐发几许,赵渊就转身上路。
李逸从心境和体力上两头稍缓过来,听闻此事想要阻止时,已是来不及。
当着陈伴伴面,李逸也无所顾忌,直道:“老师糊涂。”
陈伴伴已抹不知多少泪,此刻再不能不说话,跪下道:“郭大人,太傅大人和詹大学士这是知道到危及关头,豁出命去也要保您啊!
殿下,您无论如何要好好,先帝和太子殿下都在天上护着您,您可千万要保重身子。”
李逸长叹声,还有这多人愿意拼尽性命保他,他活着就已是胜利。
赵喜忙打马跟上,自官道向南路奔驰而去。
曙光尚寒,大承殿前玉阶下已跪好几位臣子。
晨朝略晚些到各部百官们,晚至轻声询问早到,人群渐渐分开所属队伍。群按部就班仍就地立等升朝,另有些则悄悄加入为首者队伍,在后排依次跪下。
直至朝阳大升,金阙闪出耀眼五彩,晓钟于大殿内外回响不绝,承乾帝乘肩舆而来。
皇帝才到就见郭慎跪在头里,旁边挨个是前太子太傅廖泓,前文华殿大学士詹英,后头还有不少文臣和零星几个武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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