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中,李逸是被烧醒,他口干舌燥,只觉五脏六腑都起火。
四处蹿起疼痛已分不清是因为身体起火,还是五脏六腑都已移位,李逸很快就痛到说不出
夜里,李逸躺在赵渊怀里,赵渊背靠洞壁,他下颚轻抵着李逸发顶,伸手遍遍抚过李逸额角鬓发。
其渊动作专注而轻柔,李逸却越发能觉出他反常沉默。
他徒劳地想要打破这沉默,将藏在心里话托出,“其渊,要是你能回滇南,就趁早回去,不用担心别。”
赵渊手顿,开口时声音略有嘶哑,“为什这说?”
“看今上给你旨意,滇南和宫里还从没这融洽过。想若是滇南王求求,兴许就早些放你回去,也说不定。”
听这声惊问,赵渊才终于放开李逸,伸出手垂首专注地替李逸整整衣衫发髻。
他再度望向李逸时,脸上只有温和笑意。
赵渊语声轻柔,“欢安,你信吗?”
李逸心中警钟大作,紧闭双唇看着其渊,两人眼神交锋。
片刻后,李逸知道赵渊是不肯说缘故,他无奈又认命地点点头。
等他挣扎起来,赵渊猛地压将下来,托着李逸后颈,直接撬开他唇。
李逸脑中轰然空白。
那是个掠夺肆欲吻,好似要翻开李逸所有羞怯,妄行扫荡,直至那怯意变作迎合。
那是个宣布领属吻,誓要尝遍李逸每处细软,强取豪夺,直至被征服者全全臣服。
赵渊连丝抵抗机会都没留给李逸,他冲开城门,势如破竹夺下城池。
赵渊无声地笑笑,只那悲凉恰在李逸背后,任他有心也看不见。
“你想回去吗?”赵渊接话问。
“不回去,你如何统领滇南大军,记得你可是答应过,若是以后皇帝欺负,会替挡着,没兵你拿什挡。”李逸戏言完,肃容变作深沉语,“其渊,你和耗在这儿,没有出路。”
赵渊被他说得心中痛,自他血脉觉醒后,本该不会再有此感觉。
他不知可否地“嗯”声,李逸还想再说些什,却已觉眼皮沉得很,再往后迷迷糊糊就睡着。
“信。”
赵渊又问:“若是将来,万不能画画,你会介意吗?”
李逸答得轻快,话里意思却决绝,“其渊,画画是命,哪怕没手,拿嘴也要画。”
赵渊没有再说什,他出洞去寻水源和食物,让李逸等着他。
傍晚时,赵渊已处理干净兔肉,带着野果清水回到山洞。李逸看着其渊点起篝火,枯枝被烧得噼啪作响,四下宁静无声。
李逸像溺水人,好不容易得几丝呼吸,很快又有更令人窒息、绵长吻向他袭来。
辗转中,他被其渊整个囚在怀里,由不得他丝毫逃离。
这无数吻结束时,李逸已全然不知身在何处,他喘着气试图让出窍魂魄归位。
赵渊等他缓过来,抚着他面颊竟还想吻他。
李逸是真怕,“其渊!你到底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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