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是御用监郑璘送来,这画是奴疏忽。”赵喜亲自递画册上来,直接就给赵渊跪下,他是才翻两页那册上图,就惊得飞魂,这都多少年没自称声奴。
赵渊接过册子,十二幅画,用大半个时辰才翻完,那常年握剑手在末尾小印上来回摩挲许久,对跪得起不身赵喜道:“去领五板子。把周义给叫来。”
赵喜能得用,自然是个极通透,早猜着这情形赵渊要唤周义,面被人搀着退出去领板子,面禀道:“奴已让周将军候在外头。”
片刻,进来个精瘦大汉,目光如炬,神情摄人,看就是出入沙场好汉。
周义如今是等亲王府仪卫正,正三品武官,他原是赵渊麾下名参将,负责是斥候情报,王府仪卫司类同皇帝銮仪卫,如今赵家拿下江山,他人马大半归整成仪卫司下属。
皇上和太后可不会为前朝遗留老公公们驳摄政王脸面。
于是掌印秉笔们送来礼清又堆上。登记造册这些全有专司管理,赵渊不过照例隔个两日听上听礼单登记,心中好有个数。
他从宫里回府,照例先换行头,除玉带,翼善冠,正要除那衮龙袍,听到书房随侍将礼单报道:“十二连张图册册,白麻纸本,署名欢安。”
赵渊愣,“等等,你说署名什?”
随侍不明所以,仔细看遍道:“回殿下,图册登记署名是‘欢安’二字。”
赵渊把图册递到周义跟前,周义小心接过,看看纸张笔墨道:“这些是牢里审人备。”又凑近闻闻墨香,掂捏衡量下纸质,“看墨迹挥发,色泽,画作完成不过十日。
看这纸张干湿柔韧程度,这些日子俱是秋燥,只有四天前夜里下过雨,这画不是当夜所作,便是第二日所作。
绘画之人功底得,单笔力只怕就有几十年功力,这画某些地方却显气力不足,加之之前牢狱判断,作画人提笔时身子骨堪忧。
这画册连十二张,大部分绘都是两个儿郎少年光景,虽面目不详,看细绘衣着,画中出入各处景致,两人皆是贵族子弟。
这画颇传神,从描绘筋骨来看,身形较高少年习过武,这稍矮少年既有张是在作画,应该就是这画作主人少年时模样。且十二张中,有两张只单
“是谁送进来?把册子给拿来。”
赵渊入京后就放出风去,大肆搜罗前朝名家画作,闹得人人尽知他好收藏书画。
这是不怕摄政王有喜好,就怕他没有,满京城第等搜罗来书画,往上历朝历代,往下时人流行,都尽着摄政王先挑,管你是哪路神仙,都要排在赵渊之后。
赵渊是打着搜罗书画幌子,心里只想收人画,可惜他画作实在流落在外太少,入京至今,也不过才得幅,本以为除宫里,都已经收罗尽。
署字欢安,竟不是当年那幅神仙图,图册?什时候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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