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可忍孰不可忍!
果然赵渊又重新往出府路上走,赵喜忙转头要唤人去备马,赵渊又拐,到岔路上。赵喜愣,急忙跟上,才走几步,他心下已有底,王爷这是要去李逸屋子。
赵喜不由感叹,也就
无论那要紧东西找得着找不着,他这王府长史是做不下去。
若那东西找着,他兴许只丢个官帽,但凡那东西出丁点岔子,他能不能清白地走出这王府,不落到刑部大狱去,还得两说。
大行皇帝这才去多久,他这碍眼皇帝探子就被毫不留情地清洗,肃王果然狼子野心,这才新帝登基当日,他这个摄政王就敢将皇帝老子人扫地出门,这不是公开叫板,又是什。
唉,左右神仙打架,小鬼遭殃罢。
可怜王长史猜对其,难知其二,赵渊确实厌恶他这个探子,借机打发他,却并不是为和小皇帝对着干,不过因着李逸事,早嫌他这个赵深安眼线麻烦。
待赵渊回府中,双鲤几个早被看管起来。
虽林文忠已细细盘查过两回,赵渊到底还是下第三道彻查府邸命令,时东西各院,园子里,假山后,湖心岛上,概不曾放过。
肃王府到处灯火通明,王长史亦被叫到跟前。
赵渊端坐花厅上首,眼睑低垂,面上看不出喜怒,只淡淡道:“本王丢件要紧东西,如今府里大半在整修,每日里人多混杂,竟闹出这样不光彩事。”
赵喜适时向下厉喝声:“汝可知罪!”
赵渊并没有对掀翻府邸搜索抱太大希望,他将李逸可能去地方在脑中梳理遍,越想越是不妙,突然起身出书房,边让备马,边径直往府外行。
赵喜在旁都跟不上赵渊步子,边追边道:“殿下,夜里还在宵禁。”
赵渊这才顿顿身形,乱军接着时疫,大成朝初立,为安全起见,夜里还在宵禁,这宵禁令还是他亲自颁布。
肃王本人自然不受这禁令所限,但赵喜想要提醒他是,在这般情形下,搜人不便,躲人自然更不便,不如等到白日再作打算。
赵喜虽劝,但到底还是有些不敢看肃王脸色,煮熟鸭子就这飞,且这鸭子等上桌都等多久,他简直没法去想他家王爷此刻是个什心情。
王长史额角汗当即顺着那声喝滴答流淌下来,“发生这样事,俱是下官疏忽,还请殿下告知丢失之物,下官必定全力追查。”
“不必。此事涉及军情,非尔等所能知,林文忠已接你差事,好方便他里外寻找。你只管依他所需去办,其余,自思己过便是。”
赵渊掌兵日久,说出来话并不见刻意加重语气,却能冷得令人打颤。
王长史磕头如捣蒜,只心等着赵喜传王爷口令将他发落,不想眼前衣摆晃晃,他还来不及摆出姿态恭送,赵渊已出花厅。
从头跪至尾,王长史把年纪,过得半晌方能歪斜着立起,身上还晕晕乎乎,心下倒是片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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