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问为什和梁宴都成这种关系还要争锋,问就是男人之间该死胜负欲。
生前为臣,梁宴是君,比他低层也就罢,毕竟还要靠着他发俸禄。如今死都死,他演个公子哥儿,还得给他当侍读?
做梦!
直接无视
啊不是,不是要骂他。是指,那人应该是能看得见,但梁宴看不见——鬼魂。
还在想到底这鬼魂是何人,段久竟然连也要瞒着,还遮遮掩掩不想让看见。马车就缓缓地停下来——桃花温泉到。
梁宴下车,屏退左右人,跟苏公公交代句“不要让任何人靠近,留几个精干守卫在最外层就好”。
这几天在苏公公脸上见过最多表情就是同情,在梁宴跟说话时候,在梁宴安排人给马车铺两个软垫时候,在梁宴要求在寝宫里放满纸笔时候。
苏公公就会流露出同情而又怜悯目光,仿佛大梁朝陛下已经得对着空气说话失心疯,离灭国亡朝不远。
最终去温泉还是只有和梁宴两个人。对段久前后改变态度迷惑不已,并且毫不责怪自己把切缘由都归咎到梁宴身上。
梁宴对此嗤之以鼻,坐在马车里懒散地抬腿,丢下句:“段大人那是识趣,比你识趣。”
然后获得扬起书册对着他后背来记重击。
嘴是用来说话。但如果说话不爱听,那不介意把梁宴打成个哑巴。
不过有点没告诉梁宴,刚刚在段久府上时候,其实发觉屏风后面有个人。
甚至前两天梁宴在梦里睡得安稳,梦境自动退散后,出来找软榻睡觉时候,还听到苏公公在廊下抹着眼泪,跟自己小徒弟哭诉道:“陛下可怜啊,老奴从小看着他长大,怎如今……唉……怎会落得成这样,唉。”
所以通过车帘缝隙,看见苏公公脸上又流露出那种迷惑不忍,不能理解梁宴却莫名其妙心疼他目光后,是真很担忧。如果有天苏公公发现有个鬼魂,也就是,直在他家陛下身边转悠,他会不会直接被吓得命呜呼。
那岂不是罪过大。
等到仆从们都走光,梁宴才回过身掀开车帘,对着只有他能看见红绳伸出手,挑着点嘴角笑道:“走吧,小侍读。”
这该死称谓听得非常不顺耳,虽然直劝慰自己“没有侍读是梁宴小时候遗憾,绝对不能对他发火”,但梁宴调笑姿态依旧看得十分不爽,仿佛在这场争锋里落下风。
那人衣袍露出点边角,被段久侧着身挡着,并不明显。但奇怪是,段久挡着方位很微妙,他并没有挡在梁宴面前,反而大半个身子都阻挡着视线。
仿佛……他并不担忧梁宴发现这个人,而只是不想让看见。
但按常理说,那人隐藏手法并不高明,仔细看就会发现端倪,梁宴怎会没有察觉到呢?
除非……
那根本就不是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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