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回去,你跑来这里干嘛。”
看会梁宴,从地上捡起徐楚刚划沙子树枝,在梁宴握成拳手上敲两下。梁宴领悟到意思,摊开手掌让在他手心里写字。
问道:“假如当年要你牺牲自己子嗣才能当皇帝,你会答应吗?”
梁宴眉皱更深,语气里还带着莫名其妙:“哪来子嗣,当年没有、现在没有、以后也不会有子嗣,你死再让纳妃这条心吧。”
“还有,”梁宴合合手心,握会那树枝又摊开,垂着眼道:“你也从来不会牺牲无辜人。”
午后虽然有风,但阳光也很耀眼,哪怕伸出手在眼前遮挡,依然会有丝丝点点光明顺着指缝不管不顾地涌进来,涌进眼底。眨眨眼适应光线,移开手便看见有人站在光里。
那人步履不急不慢,衣摆金龙摇曳在眼里,他穿着红色大氅,就像捧永不熄灭薪火。
而那巧,光就在他身后绽放。
风停。
莫名其妙就笑起来。
,眼里只有皇帝宝座和握在手里权利。普通人生命对他们来说算什呢,十万将士都能杀得,更何况只是个出身低贱歌女生出来两个对他毫无帮助孩子。
区区两条命罢,不杀他们就已经是天恩,送他们去沉香楼为自己所用,那就是莫大荣幸,介贱民,拿什和高高在上皇权者谈公平?
仇恨?那更可笑。太子与庶民,云泥之别,拿什筹码来谈仇恨,亲生子嗣又如何,个连皇家宴会都上不去桌人,留着能有什用。
人性哪有权利分量重。
躺在地上。
想想,梁宴孤家寡人个,这问他确实得不到想要答案,于是又在他手心里写下个“”字。
梁宴已经预料到要问什,当即嗤笑出声,眸里带着片冷意:“牺牲你去换取皇位?你也太瞧得起皇位对诱惑力。哪个不要命敢这威胁,不介意送他去见阎王爷。”
“……”不死
纵使知道他听不见,还是举起绑着红绳那只手,说道:“梁宴,好累啊,你拉把吧。”
梁宴低头看着横在他眼前红绳,竟像是心灵感应般,真伸出手握着那红绳往上提提,让借着他力从地上站起来。
“怎回事,这红绳上怎沾有血?”梁宴皱着眉,面色不佳地望着那红绳,问道:“你受伤?”
低头仔细地看看,才发现是手臂上刚擦伤血流下来,沾些在绳子上,留下点暗红。
“眼真尖。”
半个时辰到,徐生又变回徐楚,姜湘抱着那个眼里还有泪奶团子,缩在角落里悻悻地不说话。
而躺在地上。
风很凉,吹过来时候总带着落叶,让人觉得无端凄凉。就那懒散躺在地上,动也懒得动,任凭凉风从身上侵袭而过。
“怎跑到这里来,找你半天。”
有人喊,便顺着声音去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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