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干完全程,还脸不红心不跳光明正大从正殿里走出来整个经过,姜湘啧啧称奇:
“大人,陛下你都敢戏耍啊,你都不知道陛下在们鬼当中,那可是比阎王爷还可怕存在。
……也望眼梁宴。
他正侧对着批折子,眉头皱很深,神情专注,并没有往方向偏移点。那……既然这样,偷偷摸摸溜出去会儿他应该也不会发现吧?
呸,什叫偷溜,这是光明正大地离开。他说让寸步不离就寸步不离啊,都是鬼,世俗都管控不,他还能把怎样,有本事也下来做鬼和较高下啊!
“呸呸呸,瞎说什呢,梁宴死谁勤勤恳恳地批折子,不吉利不吉利。”往自己嘴上轻轻拍两下,又望眼梁宴和手上笔,然后拽出怀里真丝腰带,用力从里面扯根丝线出来。
以防万,梁宴这狗东西向来阴晴不定,还是不要让他发现偷偷溜走好。
时心软结果就是,梁宴这个臭不要脸狗东西得寸进尺让对他寸步不离。
还他娘路扼着腕上红绳把带到乾清宫桌案旁,“贴心”把那堆得比山高奏章分半出来,往方向推推,人畜无害地笑道:“怕你无聊,不如顺手批点。”
批你大爷!
拿着笔在桌上疯狂乱戳,让墨水东溅西落,就是不往折子上写个字。梁宴拿给多少折子,就原模原样还给他多少。死都死,俸禄都没人发,谁也别想让干活!
梁宴只偶尔扭头时,余光带过会扫过这里点,其余功夫他都在认真地处理公务。如他在车上保证那般,他不对行为举止做出任何看法,也并不招惹,只是不允准离他太远。
用丝线把手里笔吊起来,绑在桌案旁盆花高枝上。梁宴看不见丝线,以他视角应当只能看见笔悬在空中,看起来就跟还拿着笔在批奏章样。
红绳……啧,红绳有些难办,算,拿朱砂染个。又从腰带上抽出几根线抿,把线缠绕在起,悄摸地拿去沾上批红朱砂,绑成个圈也挂在树枝上,还特地拨拨叶子,挡住凸出来树枝。
完美!
简直就像亲自待在这里样,梁宴时半刻肯定发现不问题。
走喽,出去野!
无聊透顶,干脆翻开折子,什内容也不看,在每本折子上都画上个大大叉,力透纸背,顺带在旁落下四个龙飞凤舞大字——“狗屁不通”。
批!不燙淉是让批吗!
全他娘给你瞎画通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指使干活!
画起劲,落笔时候抬头,看见以姜湘为首群鬼扒着门框,小心翼翼地露出半个脑袋,鬼鬼祟祟往这边望。
正无聊,立马热情地朝人……鬼群中姜湘和徐楚招招手,示意他俩过来。谁知这俩小鬼望眼梁宴,齐刷刷地摇摇头,又热情地朝招招手,示意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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