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想着徐生那个臭小鬼果然点都不适合养孩子,天到晚都在教别人些什,边看着徐楚在怀里掏掏,摸出把糖出来摊在手心里。
“问江江鬼要四颗糖,颗给兔子哥哥,颗给姜姐姐,颗留给阿哥。还有颗……是哒。”
徐楚被糖转移走注意力,完全忘记刚才姜湘张牙舞爪要来打他样子,从身上骨碌地爬下去,往和姜湘手里人塞颗糖,站在原地嘿嘿笑起来。
这糖长相奇异,与府上逢年过节老管家硬要吃颗那种不同,它并没有花里胡哨外壳包着,看起来也并不像街边小巷叫嚷着卖那种桂花糖。它周身像被烧焦样黑漆漆,糖和外面纸黏在块,握在手里又冷又黏。
“这是鬼糖,家里有亲人吊唁时候烧下
梁宴在笔落下去时候愣瞬,盯着纸上那个歪七扭八“十”看好会,然后缓慢地扭头望向方向,似乎是不敢相信刚才瞬间里发生什。
别说他,都不敢相信,那该死十千两竟然真是把手推出来。区区两个郡就拨款万两,这要是还活着,非得被礼部那群抠门家伙乱刀钉在“*臣”耻辱柱上,坐实收受贿赂罪名。
更完蛋是,眼前这幕到底该怎解释?!说这是梁宴自己感应到上天号召手抖写出来他能相信吗?
真正罪魁祸首此刻正刚爬上肩头,还颇为委屈地揪住衣领角,轻声喊道:“兔子哥哥……”
听着徐楚声音,心里适时升起个不那好却能立刻解气想法——要不干脆假装没认出来,把他当做徐生那个讨人厌小鬼揍顿好!
在心里默念十遍“他还只是个孩子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打小孩是不好不能这做”,才堪堪把握成拳手展开,在徐楚头上不轻不重地拍巴掌,问道:“你怎出来?点声音都没有,瞧把你姜湘姐姐吓。”
脸惊魂未定姜湘回过神来,看着纸上字对着流露出些许歉意,视线往上瞟看见徐楚,又立马叉着腰吼道:“你给下来小鬼!非得狠狠地揍你顿,从哪学来鬼主意,偷偷摸摸地站在背后吓鬼,鬼也是会被吓魂飞魄散,你知不知道!”
姜湘当这片“鬼大王”当惯,这几天又与徐楚混得熟,伸手就要过来打徐楚。虽然与她想打人想法不谋而合,但终归作为这群鬼里年龄最大最稳重个,还是把徐楚高高地举起来,确保他不会被姜湘打哭,并且拦住姜湘挥舞过来那只手,安抚道:
“算算,他肯定不是故意,对不对奶团子?快给你姐道歉。”
徐楚扯着衣服趴在背上,小心翼翼地从衣领后面探出半只眼睛,眨着眼睛奶里奶气道:“阿哥说给人惊喜时候就要悄悄,出其不意,对方越惊讶就是越开心。对不起,姜姐姐,错,就是想给你们颗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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