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是被别人发现,还是被有心之人拦下来?”皱着眉,在脑中仔细回想下骁骑将军府形势,猜测道:“是府内人想把消息传出去,好让骁骑将军骑虎难下,不得不舍弃这个女儿?”
“聪明。”梁宴把玩着垂在身后长发,“将军府上侧夫人,做辈子侧夫人,估计是做足够憋屈,早就想扳倒萧嫣和她生母。逮到这个大好机会,她当然要好好利用番,她把信拦下来,看过之后托人就要把消息往京里散播。”
眉心紧蹙起来。
当朝皇后与人私通还怀有子嗣,甚至想通过假装,bao毙手段逃出宫去与人私奔,这消息但凡要是传出去点,都是震惊朝野事情。萧嫣名声毁不说,按照刑律还要被处死,连带着整个将军府都要受牵连。而骁骑将军哪怕再疼这个女儿,要想保住全府上下人性命,都必须大义灭亲,与萧嫣划清界限。若是再被朝中某些势力有心人得知此事稍加利用,那就是君臣离心,动摇社稷根本大事。
手微微抖起来,指节下意识在桌上轻轻敲击,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如
为什?
你嫉妒呗!你报复呗!你都头顶片青青草原能不发疯吗,活该!叫你耽误人家姑娘桃李年华,没刀捅死你都是后宫妃子们心慈手软,要娶皇后时候你天天死命地催,如今又说人家全无情意,好事都让你占,得罪人事全让给你担着。
狗东西!乌龟王八蛋!
看向别处,憋着气,并不搭理梁宴。
梁宴索性也没等开口,自顾自继续道:“原先也是打算留着那孩子条命,萧嫣跟那侍卫两情相悦,朕自然也不能棒打鸳鸯,用皇后,bao毙借口送她跟她情郎双宿双飞也不是不行。只是可惜啊……”
见扭头望他,梁宴停顿下,伸手把刚挣扎间扯开头发挑到旁,就着刚半坐起来身子,突然把头搭在肩膀上,以极轻声音说道:
“沈子义,你那天打那巴掌,真疼,疼现在都还记得。”
疼不死你。
“疼就抹药,伤就找太医,太医院在你眼里是不存在吗?就不信若大个皇宫,那多灵丹妙药,还治不好陛下脸上那点疼。”梁宴下巴尖抵在肩窝,衣领扫过地方带起阵酥痒,心里烦躁不行,推又推不开他,只能破罐子破摔用力撞下梁宴肩膀,没好气道:“可惜什?要说你快点说,别瞎耽误功夫。”
“啧,不愧是沈大人,点都不谄媚主上,够狠心。”梁宴靠在肩上没动,看不见他神情,只能听他继续说道:“可惜是,骁骑将军太宠这个嫡女,萧嫣实在是金闺阁长大,点都没见过险恶人心。她竟然让自己贴身宫女明目张胆把自己写信送回家,那信里还把事情真相以及送她出宫筹谋写明明白白清清楚楚,就差把她与人私通消息昭告天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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