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既然看都看到,秉持着“来都来”原则,绕着那个盒子飘两圈,还是忍不住打开来看究竟。
苏总管忙七脚八乱,不仅要叫人来抬梁宴,又要喊太医,还要让御前侍卫来抓刺客。整个后院里纷纷攘攘,没有人注意到这座玉碑后面小小盒子被人开个角,展露出其中物件来。
那是条沾血也沾雪,被人揣在腰间里又掉落在地,绣
如果还活着,巴不得梁宴现在就咽气,让他去阴曹地府体会下人情冷暖,下辈子投胎做个正常人。
可是死。
死,可这国家需要个像样人撑着,撑着它欣欣向荣、蒸蒸日上,撑着百姓安居乐业、阖家欢乐。正如梁宴所说,这辈子,最关心、最放心不下就是什都没有做错认认真真生活黎民百姓,他们不该遭受国家动荡和战争摧残,而这满朝文武才干英能中,唯相信能撑着梁朝往前走人,只有梁宴。
梁宴不能死。
等半天也不见有人来,真怕梁宴就这流血流死。无奈,只能把梁宴腰间挂繁多玉坠子扯下来,个个往地上砸,在砸到第四个时候,殿外终于传来响动,苏公公搭着他大浮尘走进来,小心翼翼地试探道:“陛下?”
等会儿?!
发誓,是冲着自己脚下那块空地砸,只是想让梁宴听到动静清醒清醒。然而没想到砚台就那巧砸在刚随手扔在地上石头上,那石头被崩起来,又那巧被乱舞袖口扇,裹挟着风直楞楞地冲着梁宴脑门去,而梁宴被砸之后个踉跄,又那巧脑门摔在玉碑上,头顶呲呲冒着血,顺着玉碑上纹路往下流,不省人事。
啊哦。
不会把梁宴砸死吧?
谋害圣上什罪名来着?可提前说,已经是个鬼,没有九族可以诛。
见半天没有人搭话,苏公公又往前走两步,这下他看见昏倒在地梁宴,吓手里浮尘掉到地上,惊呼起来:“陛下!陛下!”
“来人啊!陛下晕倒!传太医!抓刺客!”
传太医抓什刺客。
本刺客抹抹头上薄汗,扭身准备走,却又在看到那座玉碑后面檀木盒子时顿住。
讲真,从开始就不太愿意相信这座衣冠冢是建给,跟梁宴是不死不休关系,有谁会在自家院里给死对头建座衣冠冢呢?上赶着找晦气吗?
走上前去,拿旁树棍子戳戳梁宴,梁宴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,动不动,安静像具死尸。
不是吧!说这是个巧合有人信吗?真是巧合,纯属巧合啊!天地良心,真没想这简单粗,bao把梁宴弄死!他还没有接班人呢,现在死,就真是朝野动荡,万民不安。
咬着下唇绕着梁宴转圈,半晌咬牙,伸出手去探梁宴鼻息。指尖温热呼吸感传来,心里块大石才算轰然落地。
梁宴没死。
没死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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