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大人,不如封你做贵妃可好。”
脑子震,还没反应过来,怒火就蹭蹭蹭地往上冒。没有个正常男子能受得这种屈辱,十年寒窗苦读,从翰林院路摸爬滚打走到如今身份尊贵地位,不是为让人压在身下嘲句“男妻”来羞辱。
梁宴这是在引以为傲尊严上开刀。
“沈贵妃生气?”梁宴看着溢满怒气发红眼,嘴角笑容更甚。他这回学聪明,拿衣料布团塞住嘴,让腔怒火无从发泄。
“你说你,非要那着急让娶皇后,要不然说不准哪天高兴,还能封你个皇后当当。”梁宴按住拼命往起抬想要给他下腿,伸手掐住腰上软肉。
散乱红布上,有金线绣着囍字。
等再醒来时候,已经不知道是什时辰。手被换个姿势绑着,梁宴估计是怕趁他睡着要他命,把腿也绑严严实实。挣扎半天,没把那当绳子用破布给挣开,到先把梁宴给挣醒。
梁宴好整以暇欣赏着无可奈何狼狈样,伸出手从脸上带过,拂开额前碎发。把这个动作理解为赤裸裸挑衅,当即昂头,狠狠地咬在他手指上。
“嘶,松开。”
梁宴疼得眉头皱,往外抽手,死死地咬着他指节上骨头,任凭他如何动作,就是不松口。
腰间几乎是身体死穴,下就卸力道。
“沈弃,你以为你还能清清白白做你沈宰辅吗?不可能,不可能放过你。”梁宴伸手划过颈间紧绷血脉,欺身吻。“要成为你这生最大污点和败笔,要让后世所有人都知道,梁朝堂堂宰辅,那个自诩清高什都不放在眼里人,也不过是身下承欢做乐个娈童。”
“那恨你,怎能让你好过呢?沈子义,们不死不休。”
……
“沈子义,给松开!”
子义是字,知道梁宴是生气,不然他不会这叫名字。可管他?巴不得他气死过去才好!更用力地咬,把所受屈辱通通付诸于齿间,直到独属于血液粘稠感流入口中,才大发慈悲松开口,把嘴里血水吐到梁宴脸上。
梁宴摸脸,面色阴沉。
绑手绑脚又如何,照样有办法让梁宴不好过。
梁宴伸出手,看上去很想掐死,然而伸到半,他却又突然改主意,唇角勾,把指尖血尽数抹在唇角上,俯下身来,对着耳边喊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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