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,又低下头咬耳朵。浑身个激灵,趁着他不备,脚踹在他腿上。那脚用足力,梁宴踉跄地往后退步。立即从书桌上下来,心疼地看眼染墨外衫,恶狠狠地擦着被梁宴咬破唇,冷哼道:“就是拿钱才要为人家着想,好好深闺娇女,送进宫被你这等畜生祸害吗。”
“放心吧陛下,”蕴着怒火,挑着眉补充道:“深秋之前定迎皇后进宫,让你这只发情狗不再饥不择食。”
梁宴挑起唇角有瞬间僵硬,但很快,他就又露出所熟悉讥笑来,微垂下眼,轻声道:“是吗。”
顿时有种被恶狼盯上感觉,汗毛竖起,求生本能让撒开腿就跑。还没走到殿门口,就被梁宴勒着脖子拽回来,箍着腰扔到床榻上。
梁宴捏着手腕毫不留情,张口就咬住侧颈。淡淡血腥味混着衣料摩挲细碎声响,连同着梁宴恶意话语起,在晃动床榻间显得格外燥热。
愣,几乎是下意识顺着徐生话扭头去看。
隍城庙阶梯又高又陡,猝回首,只看见来者头顶白玉冠左右摇晃,高束起黑发被风吹着,带起点毛躁边角,把那高位之上人平添丝凡人气,紧接着来者面容才慢慢显现在层云叠嶂视野里。
梁宴拎着衣摆,从阶上步步走来。
即使极度厌恶梁宴,但也不得不承认,梁宴确实长张蛊惑人心脸。
哪怕是生在平民草瓦间,他这等相貌,也是梁朝等好。要不然他登基后也不会有那多大臣上赶着给送礼,想把自己女儿往宫里送。
“那可得,好好谢谢沈大人。”
……
与预想中不同是,踏阶而来梁宴并没有除掉心头大患毕生宿敌后意气风发。相反,他看上去很疲累,脸色淡淡,裹着件白色大氅,内衫也穿得单调又素净。任由雪落在肩头和鬓角,与他往常张扬强势、细枝末节都透
当然,礼是照单全收,人,是个都没给梁宴介绍。
隔天理理送礼单子,把三千两黄金上缴国库时候,梁宴显得颇为愉悦,甚至早朝还当着朝野面把那三千两黄金分半。
没告诉他那三千两本来就是送礼单子半,自己就留两大箱子古玩。算,送上门钱不要白不要,欣然接受,拱着手答道:“谢陛下赏。”
下朝梁宴留人议事,踏进议政殿发现只有梁宴人在时,就知道这狗东西没怀什好意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梁宴扯着胳膊把拉回主位前,扶着腰就往书桌上靠。没批完折子雪花似往下掉,梁宴不管,只擒着要打他手,把整个人往桌子上压。
等到精疲力尽实在是懒得和他斗争时候,梁宴才松开堵着嘴,抬着点嘴角,看着喘着粗气,问道:“为什不推举那些官家女子进宫?拿钱不办事,这可不是沈大人作风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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