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望扔烟,上车前说自己手机落在楼上,上来取。
时温打开门见他去而复返,知道他有话说,也不急,就等着。
祁望心里难免感叹句,到底是不样。感情和谈判样,双方需求和位置变,态度自然就变。
“多久不回公司,褚冉来弄不走,只有来。”祁望把落在沙发上手机塞进口袋,欲言又止,“其实公司事是小事,主要还有……总之他得回去。”
祁望没再说下去,时温也不会问。下楼前,祁望又说:“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。”
吃完锅西红柿鸡蛋面。
祁望碗面下肚,抹嘴,说“去楼道里抽烟”,又走。
拖拖拉拉收拾半天,其实哪有什可收拾,拖延时间倒是真。
时温坐在沙发上,交叉双臂,冷眼看着,直到万重为再无什可收拾。
“走。”万重为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行李箱,赖在时温这里三天两夜之后,终于像个成年人那样能正常说话。
说罢笑笑,脸上却压着心事。最终还是摆摆手,说声再见。
“等有时间……再来看你。”
多余话没,万重为再不舍,也得离开时温世界。
“下次见面不知道什时候,你好好保重。如果有事,可以打给褚冉。”
他不敢说“打给”,只能退而求其次。也没再提“可以做朋友”要求,时温最不需要感情绑架。
他失去,就是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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