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重为灌口酒,没说话。
祁望干脆替他说:“Soundpost还有几项手续没完,万源有几个股东也还直犹豫站队问题,还不到最佳时间。”
这段时间,祁望在M国跑手续,万重为周旋于几个老股东之间,但人心这种东西不是时半会儿就能搞定,万重为还差就是那
“种黄玫瑰,为什?”万重为今晚有些失控,定要时温再次回答那个他早就知道答案问题,定要时温说爱他。
“因为……喜欢你……”
“有多喜欢?!”万重为有力手臂从他胸前穿过,把人紧紧箍在自己怀里,再勒紧点,时温就能窒息。
他仰着脖子,努力寻找点可以呼吸空隙,在万重为绝对控制中,磕磕绊绊交付自己真心:“……可以为你做任何事。”
时温在精疲力尽中昏睡过去,最后点意识是万重为俯在他耳畔说:“黄玫瑰哪比得上你!你才是最好礼物。”
时温对万重为承诺“要为他种片黄玫瑰”地方。
当意识到对方要做什,时温显然吓坏。
他从小到大都是个乖孩子,连逃课都没做过,迄今为止做最特立独行事就是答应万重为合约婚姻。他认为做什事就该在合适地方,比如做爱,就应该在卧室,在床上。
花圃里玫瑰丛下,有小块柔软草地,时温被压在那里,有些抗拒地推推泰山压顶般身体。
“不行……别在这里……”
————
范崇光私人酒庄里,他们还没喝完。
空酒瓶已经摆桌子,三个人都懒懒,谁也不说话,也不用担心气氛尴尬。大概成年人最舒服状态就是如此。
“材料都搜集得差不多,人也控制住,该动手就动手吧。都过这多年,你也实在太能忍,赶紧忙完赶紧过自在日子啊!”范崇光在沙发上葛优躺,两条腿还搭在扶手上,点正形也没有。
“等个合适契机吧,”祁望看眼在旁万重为,“要动手就击即中,得让方家毫无翻身可能才行,是吧老板?”
他话很快被炽热、带着酒气唇舌堵住。万重为在这方面向来行素,今天尤甚。
时温敏锐地感受到他今天似乎不太开心,分出来点心思猜测他是不是工作压力大,或者有什事情进行得不顺利。所以只在开始稍微表示下抗议,但很快就顺从起来,任对方予取予求。
万重为将时温从草丛上抱起来,放到那棵枝干很粗凤凰树下。时温没办法躺下,也不能坐着,于是只能艰难地伏在树干上。粗糙树干磨得肩膀和髋骨很疼,但都不如后面那人带来冲撞更疼。
那人还总喜欢问他疼不疼。
时温咬着牙,额上汗滚进眼角,有些辛辣,他全身都被拆开重组,又要时刻担心会不会被人看到,羞耻和疼痛轮番占据着他仅存理智。但情感上依然希望万重为能开心,所以他就算不停嘶着气,也哑着把嗓子说“不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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