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望心里默默骂句禽兽——
万重为说唯实话就是,疼就忍着。
他不信万重为感觉不到。再想到时温那张毫不设防脸,满眼都是依赖和爱慕。这样想,便有点点于心不忍。
他没头没尾问句:“你知道他喜欢你吧?”
“知道。”
对啊,万重为怎可能不知道,要不然也不会那快和时温注册结婚。这种事,当然可以找个人来假结婚,但总不如对方是真正喜欢自己来真切,那举动深情和关心,是伪装不来,每个细节都更让人信服。
时温必然是那个最佳选择。
祁望便不说话。他老板心狠手辣也不是这时半会儿,良心这种东西在万重为这里就跟濒临灭绝动物样,要说有,可能也有,但你轻易看不到。
“做好补偿就行。”万重为捏着已经不知不觉喝光汽水,低头看那个瓶子,简单包装纸,粉中透白色彩,像时温夜半情浓时身上颜色。
“你们睡吧?”祁望突然不怀好意地问。
万重为冷冷睨他眼,没说话。
祁望眉毛抽,果然。凡是万重为已经做过但不想回答事,般都是这个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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