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道:“嘿,这有什妨碍!佳人才子,本是再般配不过。先生不必再推辞!”
却之不恭,沈遇竹不便再峻拒,索性拜首谢过桓果。那舞姬见沈遇竹备受桓果礼遇,哪有不愿道理,当即收那楚楚可怜泪眼,亲亲热热地倚在他身边斟酒布菜,殷勤备至。桓果兴致十分高昂,命人将窖藏美酒搬出来与二人共饮,面商量出兵常山之事。宾主尽欢,直谈到东方微白方止。
宴罢,桓果与家臣自去调兵遣将,屏飞羽抱着酒瓮,在厅堂边与沈遇竹依依惜别:“沈师伯,你雪耻前尘,指日可待。还请拚除忧思、静候佳音就好!”他指着沈遇竹身侧美姬,挤眉弄眼道:“不妨抱揽佳人,痛痛快快地醉上两日。待得义父得胜归来,你师徒二人齐心协力,更有番宏图大展作为,你说是不是呢?”
屏飞羽饮到酒酣耳热,又想到大胜在即,得意忘形,最后句,更全然是同辈戏谑语气。沈遇竹不免好笑。但他素性平和,笑置之,只令仆从将醉醺醺屏飞羽送回房内后,自己也意欲回房。
然而只迈出步,却几乎个踉跄。原来他伤势未复,又饮许多烈酒,竟也有五六分醉意。身畔美姬温存解意,轻轻揽起他手臂。沈遇竹刚想开口道谢,却感到只冰冷锋刃,已然紧紧贴上自己腰际!
“沈遇竹,”美姬贴着他耳畔,音调婉转如黄鹂出谷,却是清清冷冷,自带洌骨杀机:
“只问你句话,关乎你身家性命,请慎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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