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子意把手机拿远
些，缓好几秒才答话：“都要这
赶吗？
谢东城刚好从后厨出来，听到他们
对话，他脚步顿，半天没挪步子。
“东哥你怎啦？”小柳看他神色不太对，隔空问句。
“没事。”谢东城这才缓过劲儿来，把手里东西放到吧台上。
游子意听到声音朝他看眼，谢东城立刻转开视线，手忙脚乱回后厨。
餐厅正南向是供顾客消费休息前厅，西北侧是后厨，后厨隔壁有个小隔间，用来存放些杂物和大家换洗衣服。隔间旁就是个侧门，平时直关着。
“
高中物理考过18分。”小柳嘿嘿笑，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羡慕，“你这脑子怎长？居然能考进物理学院。”
两人还准备接着往下聊，窗边卡座有个顾客招手，打断他们对话。
小柳刚准备过去，杨柯就按下他手：“去就行，估计是添茶水。”
游子意刚跟老赵叮嘱完事情，从侧门走进来，就看到小柳站在窗前靠着个高脚凳休息。杨柯在另头，笑眯眯地给顾客加茶水。
“怎样啊？”游子意问他。
“行。”杨柯笑着点点头。
“你在哪个学校上学啊？”
“理工大学。”
“真好啊。”小柳摸摸鼻子，转头问他，“大学大？”
杨柯还是第次被人问这种问题，愣秒：“大啊，从们宿舍走到学院教学楼得走个十来分钟呢。”
下午三点以后，店里客人逐渐少。小柳见杨柯人能应付得，也就回后厨，看老赵烤明天饼干。
老赵总是嫌他烦，天天围观自己做饭。小柳却不当回事，他说看烤箱烤东西特解压。烤饼干是他每天必看项目，若是烤蛋挞之类，他更是目不转睛、聚精会神。
自从上次大单结束后，餐厅又来几个合作新客户。
今天，游子意还要跟这新客户打个重要电话。前厅有人不便，外面又阴云密布，他只能走去后厨外侧门，那里有个挡风玻璃，暖和些。
电话接通，那头就噼里啪啦说起来。
“什怎样？”
“给你招这个帮手。”
小柳下不好意思起来：“什给招啊，老板你真能开玩笑。他人很好啊，来什都会。”
游子意没忍住接着调侃句：“要不你来当这个店长吧，以后也不用干活，再多招两个人。”
小柳下吓得往后退步，差点碰倒椅子，他赶紧扶住椅背：“别别，游老板你可别折寿。要操那份心，这脑子非烧焦不可。”
“妈呀，这大。都没去过大学，要是哪天能去看看就好。”小柳揣着手臂，看着天花板。
“周末带你去呗。们学校随便逛。”杨柯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学生卡，给小柳看。
小柳接过来看，上面先是理工大学校徽，下面是两行字：物理学院，杨柯。
“你学物理啊？”
“嗯。应用物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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