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博半分不想放开邹斐,像个小孩似执拗地抱紧他,单手掏出钥匙急迫地打开门,拽着他跨进寝室。
室友都回家,寝室里个人也没有,门刚关上,他们就紧抱住彼此,在黑暗里狂热地深吻。邹斐用力地搂着丁博,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,融入自己骨血,几天以来思念突然爆发,痛苦竟是比个人时还要鲜明,差点,他生活里再也不会有这个人。
他们急促呼吸此起彼伏地交缠在起,邹斐舔着他嘴唇,不断亲吻他下巴、脖子,在上面留下道道痕迹,让他颤栗、呻吟,而后又抬起头,饿狼似蹂躏他唇舌,让他呜咽着说不出话。
仅仅只是接吻,丁博便已经精疲力尽,他靠在邹斐身上,犹如溺水般攀住他背。邹斐抖,突然发出声低哼,微微弓起背。
“怎?”丁博回过神,抬头问他,又被邹斐按回胸前,他听到那里面快速有力心跳声,仿佛恋人告白。
不定能找得到个好工作,可是……他更怕因为害怕而放弃自己。
陆文蔚瞪大眼,像是知道他想干什,突然站起身尖叫:“邹斐!你是不是疯?!”
邹斐深吸口气,从柜子里拿出那根木杖,走到陆老爷子面前跪下,所有人都沉默。陆家从老祖宗那代起有个家训,凡是做错事,就要自己回家跪下领罚。邹斐也是小时候听陆老爷子说起过,陆文蔚这辈起已经很久没用过。
“虽然并不觉得这是件错事,”邹斐说,他抬起头,目光无所畏惧,“但是得对你们有个交代。”
丁博依旧是掐着门禁回来,他小跑进楼里,冷得打两个颤,只不过比起前几天疲惫,今天他多丝兴奋。他飞奔上楼,在邹斐寝室前深吸几口气,轻轻敲敲门,屋里没有回应,静悄悄,他这才发现里面漆黑片没有开灯,邹斐并不在。他脸上激动神情渐渐隐去,直放在口袋里手也拿出来,失落地垂下头朝自己寝室走去。
邹斐亲亲他额头,有些隐忍地低声开口:“当着全家人面都说,所以你不要再逃,也不会让你
离寝室还有段距离时,丁博突然停住,他看到个熟悉身影靠在寝室门边,对方看到他,慢慢地侧过身,硬朗深邃五官在阴影里晦暗不明,看不清表情。
两人就这样远远相望,谁都没有动弹。邹斐突然想到丁博给自己送门票那夜,他喝酒回来,看到蹲在门边人,微醺中,他失神地摸上丁博脸,或许早在那刻,他已经脚陷进名为丁博泥潭,只会越陷越深。
不知哪个房间里传出阵笑声,丁博突然抬脚冲过去,他撞进邹斐张开手臂里,紧紧地将他抱住,再也不愿放手。
邹斐被他撞得顶到墙上,轻轻吸口气,眉头皱起,但他什也没有说,只是收紧手臂,抵着丁博额头,感受怀里真实触感。
“钥匙呢,先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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