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随你，”邹母看他心烦，转过身眼不见为净，“赶紧起来，马上有客人要来。”
“还有人？”邹斐想不出这时候还会有谁要来，难怪没开饭，他正要开口问，就听门口
阵热闹，只见位老人拄着拐杖先进客厅，身后还跟着个和邹斐差不多年纪
女孩，扎利落马尾，身材颀长，穿驼色羊毛大衣和紧身牛仔裤，双过膝靴衬得腿更修长，笑起来时候满脸朝气，看着很眼熟。
邹母看他还站在原地，走过来推
他把：“傻站着干什
，过去打招呼啊！你林爷爷都不认识？！”
那位老人邹斐当然认识，是他外公老战友，前阵子身体不好，在家静养很长时间，两人许久未见，只是那个女孩……
“真是，以前玩得那要好，人家出去读个书就忘，那是林爷爷孙女小霏呀！”
气差没毛病，偶尔还能载你去上班，无条件接受肉偿——你觉得怎样？”
丁博大脑随着邹斐话圈圈地转，转得他几乎晕眩，稀里糊涂地点头说：“
觉得挺好……房价，还能再便宜点吗？”
“不能，”邹斐堵住他嘴，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探进去，含糊开口，“不够全部肉偿，次不够就十次。”
跨年夜晚上邹斐照例要回老爷子家吃饭，今天他几个舅舅都在，邹母提前半个月就让他把时间空出来，没法缺席。他下午早早地带丁博去吃晚饭，又给他买晚上零食和水果，把人送回家才走。
“晚上不定能回来，今天人多，尽量。”让丁博个人在家跨年，邹斐挺舍不得，但他私心想把丁博放在自己领域内。
大概是听到自己名字，林妍霏侧头看过来，看到邹斐时脸上闪过丝惊喜，似乎要开口叫他，但最终只是化作个有些拘谨笑，朝他挥挥手。
“嗯，你不用管。”丁博听邹斐说过些家里事，对他家人挺敬畏，也很……恐惧，他们像是座山压在他内心深处，不能去动，也不敢动，怕阵风吹草动引得整座山崩塌，将他压在再也找不到邹斐黑暗深处。他闭眼甩去脑子里那些可怕设想，抬头对邹斐笑，“提前祝你新年快乐。”
“傻子，过会当面和说。”
邹斐耽误点时间，到老爷子家又迟，幸好今天几个小孩在，家里很热闹，大家都没太当回事，要放在平时，陆老爷子保准要当着全家面批评他。邹斐松口气，无视邹母不悦眼神，坐到角落里给丁博发微信。
“天到晚看手机，去见过你外公吗？”邹母擦着手走过来，往他手机屏幕上瞟眼，随口道，“是交女朋友吧？”
“见过。”邹斐直接无视第二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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