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博仗着生病有特权,大着胆子伸手摸他头发,摸他耳廓上耳钉,虽然房里没人,他还是
邹斐心疼他,摸着他湿润眼角,凑过去亲他,破天荒地道歉:“是不好,还难受吗?”
丁博其实全身都难受,尤其是身后那处又胀又痛,连平躺都不行,但他不想显得自己那弱,也不想邹斐担心,摇头道:“没事,睡觉就好。”
邹斐看着他,心里想是怎才能让男朋友对自己更多地撒娇?反正他只想把丁博抱到怀里哄哄,“药呢,放哪。”
“抽屉里……过会自己涂就行!”
邹斐已经找到药开始戴指套,声音里毫无商量余地:“你病成这样怎涂药。”
邹斐下午上课回来,娄栋就贼兮兮地凑到他身边,小声道:“刚听吴卓说,你家小棉袄下午没去上课啊,感冒还是怎,直在床上躺着呢。”
“感冒?”邹斐停下手中动作,脸色不是很好看,刚才送丁博回来时候人还是好,除精神有点萎顿,怎突然就生病,“什时候和你说?”
“就前几分钟,他不是下午也上课嘛,”娄栋看邹斐那神情是真担心上,他还没见过邹斐对谁那上过心,真是活久见,忍不住要嘴贱两句,“做太猛吧邹帅,把小棉袄都玩坏。”
邹斐声不吭,起身就往外走,出门前不忘“好心”提醒正偷着乐娄栋:“下午老妖婆点名,没去上课明天统到她那报到。”
娄栋脸上笑容顿时凝固,空白两秒后发出声哀嚎。
丁博还想做最后挣扎,邹斐已经挤好药挑眉看他:“你自己脱裤子还是来脱?”
丁博不吭声,邹斐只能看到他被子耸动两下,然后听他闷声道:“脱好……”
邹斐将被子掀起条缝,凭着感觉摸到他屁股,轻轻涂抹药膏,那儿还有点肿,刚碰到丁博就发出声抽气。邹斐拿出手,又挤点药膏,在穴口打着圈地揉,直到指尖微微陷进去点。
“唔……邹斐,疼……”丁博绷紧屁股,小声喊他名字。
邹斐猛地回神,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精虫上脑,他快速地抽回手摘指套,把药塞回抽屉里。
邹斐到丁博寝室时,吴卓正和另两个室友准备出门,看到他来毫不意外,指指里面说:“还躺着呢,好像有点严重,们先去食堂吃饭,回来给他打包点菜。”
“不用,过会点外卖,你们自己吃就行。”邹斐无心聊天,说完就往屋里走。
“行吧,那们先走啊。”
屋里没开灯,光线很暗,只能看到上铺隆起团,大概是被声音吵醒,丁博从床沿边探出半个脑袋,哑着嗓子喊声:“……邹斐?”
邹斐站在床边,伸手摸他脑袋,触手所及片滚烫,身体还打着颤,哪里止感冒,分明就是发烧。明明已经很难受,丁博却还枕着他手掌蹭蹭,轻声说:“下午本来想去上课,结果躺就睡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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