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座后邹斐始终有些心不在焉,只管自己闷头喝酒,到后来连吴卓都意识到,凑到娄栋身边压低声音问:“怎回事?刚才起就心情不太好啊。”
娄栋已经喝得有点上头,但意识还在,拿酒杯碰下邹斐杯子:“邹帅
桌旁坐着人还挺多,有两个兄弟把女朋友也带来玩,另外又叫好几个妹子,看到邹斐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。邹斐面无表情地和她们点点头权当打招呼,也不磨叽,仰头就干光杯啤酒。
整桌人又是阵闹哄,这才放过他们,该吃吃,该玩玩。
中途邹斐去趟厕所,顺便又在安全出口那抽根烟,主要也是被几个女生问得烦,耳边就没停过,本来是想喝个爽快,结果还要应付女人。
回去时候,他余光瞥,隐约看到个熟悉背影,说熟悉也不对,那个背影他只看到过两三次,但不知道为什就能记那清楚。他犹豫几秒,还是穿过人群,朝那背影走近些。
对方正弯着腰给人上酒和小食,恰好头顶灯光扫过,照亮那张白得有点过分脸。
看你就是太久没找妹子,缺少那什激素刺激,以至于对生活都失去欲求,再好枪不用也得生锈啊卧槽——”娄栋侧身,躲过邹斐砸过来可乐罐头,惊得直拍胸口,“你看看你看看,和更年期老妈样上火。别磨叽,去玩把放松放松呗,就当放假前大家起聚聚。”
邹斐想想也是,反正都无聊,还不如喝个痛快,也许会有意外惊喜。
下午第二节课上完,娄栋就跑回寝室换行头,邹斐看着他又是往头上抹发蜡又是朝身上喷香水,直皱眉:“你他妈娘不娘炮,外国人闻你这味都要甘拜下风。”
“啊?有那重吗?怎自己闻不出来……”娄栋抬起手左右闻闻,很不甘心地放下香水瓶,“你以为都和你样,就算身臭汗也有妹子愿意来闻。”
“放你屁。”邹斐笑着踢他脚。
竟然真是丁博。
要说不惊讶是不可能,邹斐皱眉,看他穿着有些收身侍应服在人群中穿梭,就熟练程度来说显然已经做阵子。
他怎会在这儿打工?
邹斐下意识地往前走步,又突然停下。
操,关他屁事?!好不容易玩趟,又想起糟心事,真他妈倒霉。
两人进酒吧时候,吴卓老远就看到他们,站起来吹个长长口哨,尽管酒吧里音乐震天响,还是有不少人看过来。
邹斐只穿着件黑T和卷起裤腿牛仔裤,却足够展现他宽肩和长腿,略长头发被他随意地拨到脑后扎小把,勾勒出棱角分明侧面线条,深邃五官在暧昧闪动灯光下更添丝野性。
就是行走荷尔蒙无误。
行走香水瓶在旁又是羡慕又是哀怨地看他眼,今晚不怕没女人,就怕没戏!
像是感受到周围人视线,吴卓起哄得更起劲,非说他们来迟要罚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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