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市下面个县曾经出过个连环命案,当时负责办案是现在省厅高副厅长,那次情形也是相似,被害人几乎没有反抗就被人杀死,不过不是勒死,是刺死,但大同小异。凶手用高压电棒。凶手先用高压电棒直接将被害人电昏,随后勒死话,即便被害人会醒来,那时也已经濒临死亡,无力反抗。”
“原来有这样方法。”严良吸口气,“这点从尸检中能查证吗?”
骆闻道:“高压电棒电流荷载会短时间内剧烈刺激人神经中枢,使人昏迷。但电流荷载是不会停留在体内,事后无法通过验尸判断。但使用这个方法,肯定会在死者皮肤上留下点灼烧痕迹,这个专业术语叫电击伤。不过电击伤和大部分皮肤挫伤很像,如果没认识到这点,就会忽略过去。”
严良连连点头,又道:“可是还有个地方很奇怪,如果凶手真用你说这种方法,先把人电昏,再勒死。那他为什要勒死人,而不是直接用刀把人刺死呢?”
骆闻心中微微愣,这个问题答案,他不能告诉严良,否则以他推理能力,恐怕会发现更多细节。他笑下,道:“这就不清楚,不过似乎很多谋杀案中,凶手杀人用都不是特定方法,有些人用刀,有些人用绳子,有些人用毒药,还有人直接用枪。想也许凶手怕见血,所以觉得用绳子勒死人干净点吧。”
严良突然笑出声:“敢杀这多人凶手,想他定不怕见到血。”
骆闻只好道:“也许怕见血是心理洁癖。”
“是吗?”严良不置可否地笑笑,随后,他并没有继续聊案子,而是边吃着刚送上来面条,边聊着以往趣事。
吃完面后,两人来到外边,沿路走段,分手告别。
两人转过身时,各自都微微皱起眉,只不过他们都看不到对方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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