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法医犹豫着道:“那接下去们怎办?”
赵铁民颇显无奈道:“还能怎办?只能先找出当晚那个变态佬,看看他会不会跟凶手有关。”打发走陈法医后,赵铁民重新陷入思索,现在对直接抓捕凶手点方向都没有,今天调查结果显示,凶手对案发现场进行多处伪造,能伪造现场留下来线索凶手,那注定不是般人。
尽管几个点伪造被他们识破,可是其他发现线索是否也是伪造呢?如果是……甚至如果发现所有线索都是凶手伪造——赵铁民倒抽口冷气。
他心情烦躁地抿抿嘴,转而重新翻看起关于变态佬所有卷宗,又看几遍他亲自去问那名当晚被侵害刘女士笔录,那天他就有种感觉,这份笔录有问题,但想来想去想不出问题究竟在哪。现在他连看几遍,心中始终还是觉得不对劲。
他把卷宗放到旁,把每起报案人做笔录形成图像,在脑海中过遍。当再度回忆刘女士笔录时,他个激灵挺起身。
道:“你这个判断可靠吗?”
陈法医很干脆地摇头:“不可靠,这算不上判断,只是个人种猜测。左撇子人也未必都是左腿力量大过右腿。就像大部分人是右撇子,但其中也有人左腿比右腿强壮。”
赵铁民嘘口气,这说来说去各种可能性都有,纯属扯皮,啥结论都没有嘛。
他想想,又道:“整个拖行痕迹中,只留下个人脚印,现在证实这脚印是凶手,而不是死者孙红运。也就是说,孙红运在绿化带旁边小便时,遭到袭击,此时他直接被凶手杀死,否则拖行中肯定会留下他赤脚挣扎脚印。而不是他被拖进水泥地后,才被杀死。这个结论没问题吧?”
“没问题。”
没错,笔录确实有问题!
他连忙把所有笔录翻开来再次比对过,问题出现!以往笔录中记载,那名变态佬每次猥亵完女性后,都拿着刀子对着被害人口头威胁番,然后嚣张地大摇大摆地离去。唯独这最后份,也就是案发当晚那次,刘女士描
“那另点,水泥地上刻着字,压根不是孙红运留下,而是凶手写。凶手在水泥地上刻字,然后把石子塞入孙红运手里,伪造成孙红运死前留下来。”
陈法医想想,点点头:“没错。”
“新疑问摆在们面前,凶手为何要借孙红运手,写下‘本地人’这三个字?”
陈法医茫然不解地摇摇头:“不知道,这个问题就像凶手为何要在死者口中插根利群烟样,想不出可能性。”
赵铁民叹口气,闭眼想会儿,又睁眼道:“能想到可能两种,是凶手不是本地人,故意留下这三个字,让们侦查方向转向本地人,这样他会更安全。二是凶手就是本地人,他是个内心特别自大疯子,觉得们警方直抓不到他,想给们警方留些提示。唔……这两个可能性也都是扯皮,说等于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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