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郭羽
下子愣住，反应过来，即便自己这
说，警察也不会相信
。
这时，朱慧如突然停下哭泣，缓缓道：“人是
杀，大叔也看见
，可以作证，刀在手里，身上全是血，不关你事，你走吧。”
骆闻
郭羽痛苦地叫道：“可是……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啊，就是他先非礼她，这怎不是正当防卫啊！”
骆闻无情地摇摇头：“警察是看证据，在尸体直接证据面前，是否会采信你单方面口供，不好说。”
“这！”郭羽感觉想呕吐，他紧紧闭上嘴，感觉整个世界片灰暗。他想起他微薄收入，他想起他在农村父母，他想起他那个残疾在家、需要人照顾妹妹。他感觉人生突然失去颜色。
骆闻看着两人，暗自叹息声，撇着嘴摇摇头。
突然这时，郭羽睁亮眼睛，望着骆闻，道：“人是杀，看到他要非礼她，就跑去砸他头，又捅他几刀，不关她事！”
骆闻站在草地前停留片刻，随即快步跑上来，看到躺在地上满身是血、手脚尚在阵阵抽搐着小流氓，愣几秒，转头对这对早已吓傻男女厉声叫道：“你们都做什啊！”
朱慧如言不发，脸色惨白，瞪大眼睛。
郭羽抽动着嘴巴，颤声道：“快……快送医院。”
骆闻蹲下身，看几眼小流氓，叹口气：“心脏破，救不活。”
“救不活……”郭羽重复着这句话，看着小流氓手脚渐渐停止不动，忍不住眼泪直流下来。
这句话说完，骆闻大吃惊，因为他看到此刻刀还在朱慧如手里，朱慧如手上和衣服上都是血，而郭羽身上手上没有半点血。他要替她扛罪吗？
朱慧如同为惊讶地看着郭羽：“你……你为什……为什要这样说？”
“没……没为什，就是干，不关你事，你要好好生活。”他慌张地低着头，手里摸出手机，“……现在就报警，……现在就自首。”
“不不，这根本不是这样！人明明是杀，不是你杀！”朱慧如连忙叫道，同时，脸上更是泪如雨下。
“小伙子，等下，”骆闻冷静地叫住他，“你说人是你杀，刀为什在她那儿，她身上为什都是血，而你身上没有？”
骆闻看着他们两人低头哭泣，抿抿嘴，道：“你们还是快点报警自首吧。”
“报警自首……”郭羽愣下，随即站立不稳，把跌倒，“是……是他先要来非礼她，这个应该算正当防卫吧？这样……这样要坐牢吗？要……要赔多少钱？”他显得头脑混乱，彻底不知所措。
骆闻认真地看着他：“你想听真话吗？”
他痴呆地点点头。
“看到尸体头上有破口，身上被扎三刀，并且刀扎破肋骨，刺入心脏。通常情况下，肋骨很坚硬，很不容易被刺穿。死者头上被砸，身上又刺三刀，甚至刺破肋骨，有这样正当防卫吗？恐怕连过失杀人都算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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