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羽震惊道:“马朝仁……已经混到中央那个层面,怎也要落马吗?”
“柏姓那位都落马,马朝仁比起来算什泥鳅?”
“但跟小模特那桩案子有什关系呢?”
“马朝仁落马,他金库陈白青难道跑得吗?若不是仗着马朝仁,陈白青敢走私d品?”
徐仲楷直没说话,此刻才缓缓开口道:“不过是有人要弄马朝仁,先斩他爪牙陈白青而已。小模特命案只是激起水花块石头。”
徐仲楷跟徐明义其实是堂兄弟。徐家向认同,城墙是从里面才能被捣毁,家族衰亡是从里头先乱起,所以十分看不得家里人勾心斗角,同辈几个孩子几乎都是从小块长大,比起其他同样门第人家,感情十分亲厚。
徐明义这些年直在攒政治资本,妻子也是高门将女,算是徐家在“朝中”人。陈白青事告知徐明义后,他就直在活动。如今,天罗地网,已经撒下半。
“陈白青共两个儿子,大儿子十多年前就死,被人买凶报复。如今只剩个小儿子陈威迪,是个有名纨绔。因为大儿子死,陈白青格外疼爱仅剩独苗。”徐明义带着细边眼镜,慢条斯理地说。人过中年,他看着已经有些富态,按徐仲楷说法,就是官样子十足。
徐仲楷斟杯茶,说:“看二哥这主意打。咱们是要给人断子绝孙吗?”
祝羽坐在边,头痛道:“那老东西阴毒成那样,总要有人把这毒瘤挖吧。”
徐明义赞同地点头:“当年这案子被按下去,如今有人要主持公道。等到引发群众热议,再桩桩抛出新料来,不出个月,陈白青家就要人人喊打。”
“这哪里是群众?分明是被舆论利用乌合之众罢。”徐仲楷苦笑道,“又哪有人主持公道,如果不是上面要站队弄马朝仁,小模特命案再过五十年也见不天日。”
祝羽道:“也别这想,虽然是顺带,总归还那女孩家人个明白。陈威迪……怕是要受到应有惩罚。”
徐仲楷低声道:“二哥,人居高位,如断崖走钢丝,走不走,停不停,都由不得自己。徐家这艘船上有太多人利益,等到哪天变天,又该怎办呢?”
“所以说
“陈威迪并不无辜。你们听说过前几年那桩案子吗?个陪酒小模特被轮*致死,后来查到说她吸d死,就不之。小模特妈妈这些年直在上访,说女儿是被害死,但是叫天天不应。”徐明义接过徐仲楷倒茶。
“有些印象。”祝羽回忆下,“难道跟陈威迪有关?”
徐明义点点头:“当年是陈威迪与几个狐朋狗友强,bao女孩,怕女孩说出去才给她注射d品,谁想到女孩就死。当年事情被陈白青摆平,现在快真相大白天下。”
“什意思?”
“陈白青这些年跟马朝仁走得太近些。马朝仁嘛——”徐明义用手做个抹脖子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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