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仲楷莫名开心起来。徐总最近心情真是跟过山车样。没有最高峰,只有更高峰。
换回衣服之后,两个人要穿过个大长廊去吃饭,路上有个窗台边放着甩脂机。任忍因为直太瘦,根本没机会用到,偶然看到,忍不住上去试把。站上去,设置好按钮,两腿到腰都抖起来。任忍被这个傻里傻气仪器逗笑,跟徐仲楷说:“徐~仲~楷~你~听~~声~音~在~抖~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。”他这串呃呃呃因为甩脂机振动带着搞笑颤音。
徐仲楷双手插袋靠在窗台上,看着任忍幼稚行径,忍不住带点笑意。
其实任忍年纪真很小啊,他也才十九岁。大多同龄人刚进入象牙塔,在温床里做梦,但他已经经历那样多。
这刻童真如此来之不易。要他卸下心防,要他足够信任。
,这是朋友。”
任忍不卑不亢道:“郑总您好。”
郑总被这架子唬下,说:“您是?”
任忍微微笑下:“姓任。”
可能是这种话只说半调调真有用,也可能是任忍落落大方态度,郑总自然而然地把任忍跟有家做香水姓任家族企业联系起来,以为任忍是那家小公子,立刻说:“哎呀,原谅年纪大眼拙。”
“若他能永远像此刻这样笑,若他能……”徐仲楷心里默念着,”若能让他永远如此刻快乐。有什事不能做?愿能……“
郑总行人寒暄完就下水,徐仲楷跟任忍先行步回去换衣服。
徐仲楷故意板着脸说:“你胆子挺大啊。还挺会演,也不怕被人拆穿。”
“这种场合为面子他不会拆穿。”
“小聪明。”
“就算被拆穿也无所谓啊。”任忍耸耸肩,看着徐仲楷说,“反正还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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