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憋尿憋得要疯,无奈地自己也不嫌弃自己尿身上。他嘴唇已经干裂好几个口子,眼睛犯花,手脚好像都不是自己。他没办法睡,旦要入睡就有人对着他脸浇热水。他觉得他脸颊已经有些烫伤。而且被注射不知道什药品,后脑勺直像要裂开。
难道要死在这里?他脑壳疼得要炸。
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声枪响,登时逼迫自己死咬舌头,疼得清醒。
不知过多久,出现强光。黑暗房间里光线让他泪腺崩溃。然后他好像看见徐仲楷走进来,飞快地给他解手铐,血液流通之间,痛觉苏醒,他暗暗骂声娘,感觉徐仲楷把自己背起来。
祝羽想,这是把事情结吗?徐仲楷真他妈够义气,人蠢也认。徐仲楷受伤吗?陈白青这个王八蛋,老子日后定要你还上这笔账。好困。徐仲楷,把尿撒裤子上,这事要不要跟你说呢,你还托着腚,会吓趴下吧。
真是要钱不要命。只是听说,陈白青也搭上某个大船,背后有人,这事怎插手却不好说。
徐仲楷说:“们从Petra那里签合约是五年,陈老也知道现在玉石生意不好做,Petra货呢,们过今年恐怕也不会续约。跟陈老货不样,们是没有挡人财路坏毛病。咱们各赚各钱,和气生财,您说呢?”
陈白青伸手挥下,站在门口保镖走过来,递上把枪。陈白青把玩会,咔哒声拉保险栓,指着徐仲楷阴沉着脸说:“和气生财,小友真是在说笑话。”
徐仲楷岿然不动,笑着说:“上次矿难,您就想让徐家负责,还记着呢。但咱们徐家早就不管矿上事,您这几次三番无理取闹,不合适吧?”
陈白青不屑道:“这旁边就是港口,把你捆上带上公海,枪崩扔海里,谁能知道?”
再次醒来之后是医院。
祝羽眼看见徐仲楷,说:“陈白青呢?听见枪响,怎回事?”
徐仲楷无奈道:“怎醒来先问陈白青啊?那个老王八活得好着呢,就是把个古董花瓶给打碎。”
“那你没受伤吧?”
“您也能想到,有点感动。”徐仲楷抓果篮里只苹果,用纸巾擦擦就开啃,说:“没事,就是气得肝疼。你怎回事啊
徐仲楷换个更舒服姿势,说:“您这玩笑话出来,就知道小命能保。您也不过是要求财,咱们万事好说。就说这批货,您丢,反而是幸事。”
陈白青“砰”地开枪,击中徐仲楷身后花瓶。
徐仲楷动不动。
“有胆量。”陈白青让人把枪收起来,说,“你说是幸事,为什?”
祝羽被人用别扭姿势捆住,右手别在后面跟左脚踝锁在起,左手跟右脚踝起。除刚进来时候被按在地上打顿,后来就被锁在房间里,两天没有动弹,全身麻木。陈白青根本没把他看在眼里,就是拿他当饵要找徐仲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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