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祁楚星医生,认识很久,1旦见面时间不多也不长。
就算这两年见面时间多些,但也不存在他模糊边界才让祁楚星对自己产生意外感情情况。
祁楚星知道他在看屏幕,抬抬手机给他看,“谈哥,早上吃药叫什名字是早晚各次还是怎”
“会发给他,你说自己情况就好。”穆尔:星,今天又来位新医生,你
“好,谢谢谈哥。
“不用跟这客气,早上说好几次谢谢。”谈妄说着就笑,“你哥从来不跟说谢谢。”
“因为你们是很好朋友。”祁楚星笑起来,
谈妄点点头,释放出安抚信息素,掌心贴着他腺体,
祁楚星说好,然后就开始回复手机里信息。
“吃完,去洗碗。”祁楚星拿着碗筷等他,“你还吃吗”
谈妄把最后点吃完,他平时吃饭很快,刚才看祁楚星想跟上他速度,这才留最后两个慢慢吃。
“去吧,你不方便。”
“来。”祁楚星拿过他碗,“不做饭总得洗碗,谢谢你饭,很好吃。”
谈妄靠在厨房门边看他,其实坐轮椅洗碗不太好洗,水会顺着手腕流到胳膊肘,被推高衣袖也会湿。
味不重,温热食物进到胃里,很舒服。
他好几年没吃过热腾腾早餐,阿姨只做晚饭,早上几乎都是面包和牛奶。
谈妄看着祁楚星吃东西,很斯文吃相,不会发出奇怪声音,而且不挑食。情况特殊,这也是他第次跟病人住在起治病。
实在是太担心这款试剂搭配药物效果,亲自盯着才能放心。
看他把最后个馄饨吃掉,还很小声打个嗝,用手捂着怕发出声音。
谈妄这个角度完全能看到,是穆尔,问很多问题,非常详细。
祁楚星条条地回复,每句都是大段文字,他很认真。
正常情况下,医生会和病人保持距离,不会产生意外感情纠葛。
像他和砚清,认识很多年,只是从普通朋友变成好朋友。
再比如穆尔和祁楚星,能看得出来也是保持在朋友边界。
今天祁楚星也没去上班,就在家里处理工作。
明明有两个人,家里却很安静。
祁楚星把书桌留给谈妄,自己坐在餐桌旁,还是分开比较好,打电话不会被彼此吵到。
上午九点多,祁楚星吃第二种药。
“可能伴有晕眩症状,是正常情况。”谈妄说,“会给你安抚信息素,这样能舒服些。”
谈妄挑眉,嘴角不自觉扬起笑。
不像是因为他在才这样,应该是长久以来习惯。
谈妄下意识分析,祁楚星总是时时刻刻有种紧绷礼貌,很少外露情绪。
他和砚清像两个极端,所以才会明明长得像却又完全不像。砚清锋芒毕露,眼神和行为里都透着狂,出现就是焦点,肆意引人注目。
祁楚星不是,他温和克制,存在感很低,听话顺从,没有棱角,但太过于隐藏情绪,其实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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