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伤再压几下就得废,别不当回事。”谈妄又说。
陆以朝现在严重怀疑谈妄是在报复他上午多管闲事!
谈妄笑着对上他眼睛,“好好养伤,不想天天给你处理伤口,看你们还是分开点好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就走,祁砚清捏着陆以朝脸颊,
训练确实重要,黑池比赛是即兴,他现在必须保证自己身体在可操控范围内。
但是……
“真没事,在医院也出不什大事。”陆以朝抱着他起靠着身后靠枕,他捏过祁砚清脸,“但是你离那个姓元远点,他不干净。”
“你干净?”祁砚清反问,他手臂撑着床注意着不压到他伤口,他看着在自己身下陆以朝,长发垂下去落在他脸上,嘴唇似碰非碰着,“……你干净?哪儿干净。”
陆以朝哪能经得住这样撩拨,下子扣紧他腰身,两人又忘情地深吻起来。
他不如元淮?就因为他不会跳舞?!
陆以朝刚扬起笑容瞬间消失,他把人往自己怀里捞捞,不高兴地咬祁砚清脖子……咬疼?怎在发抖。
他赶紧抬头,揉着祁砚清脖子,“这疼?抖什……”
祁砚清憋着笑,转头看着他喝三斤醋大黑脸。
“你逗?”陆以朝捏着他下巴重重咬口。
朝下巴抵在他肩头,正好看到骚里骚气地元淮,穿极其,bao露,跟祁砚清贴身热舞!
他在心里默念几句不能影响祁砚清工作,都是正常,只是工作而已,没什大不,尊重各种职业……
“丑死。”实在忍不住,他抱紧祁砚清,“元淮天天光着身子跳舞他是不是有,bao露癖?跳舞就跳舞他还摸你腰……”
陆以朝越说越生气,“不比他好看?”
祁砚清头也不抬,“谁不穿衣服,这是民族风。”
笃笃笃——
敲门声忽然响起。
两人还抱在起,大大方方往门口看去,是谈妄。
谈妄冲祁砚清抬抬下巴:“给你找另间病房,走吧。”
陆以朝下子拉住祁砚清手,这是让他们分房睡意思?!
“让你犯傻。”祁砚清在偏头同时,陆以朝正好吻过来。
两人没吻多久就抱在起,陆以朝大掌抚摸着祁砚清腰身,两人找个舒服姿势抱着,陆以朝问:“这几天是不是忙着训练?”
祁砚清没说话,就靠着陆以朝。
陆以朝声音温沉,他低头亲祁砚清额头,“这边没什事,有贾伊在,你去忙你。”
祁砚清还是不说话,就是搭在他身上手臂紧紧。
最重要问题被忽略。
陆以朝搂紧他,双臂环在他腰身,薄唇不规矩起来,慢慢吸着他侧颈,留下深深浅浅红印。
“比他好多。”他又说,这次没问,直接自己回答。
祁砚清被他亲有点痒,用胳膊肘推推他,“好好跟他比什,你们没有可比性。”
陆以朝刚要笑,就听祁砚清说:“你又不会跳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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