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清没说话,陆以朝脸色很差,说几句话就要咳嗽几声,但不像感冒,像身体不舒服。
开车时候陆以朝接个电话,研究所那边,“真没有,不知道母亲留下过东西。”
“是,是很重要,但确不在手里,好,可以帮忙找找……嗯,今天
陆以朝吻下他耳尖,“爱你。”
祁砚清莫名有些眼酸,低头眨眨眼睛,然后看到陆以朝抱在自己腰腹处手。
他才发现手上缠着绑带,手掌侧面还贴着止痛贴。
他问:“你手怎?”
陆以朝摇摇头,慢慢松开他,笑着说:“想你想,特别想你。”
“再抱会儿,送你过去。”陆以朝脸埋在他颈间用力嗅着,声音很小。
然后就听陆以朝开始报备接下来行程:“会儿送你去训练室,然后去趟研究室,妈妈研究试剂需要再授权,现在是唯有权限人。”
“知道。”祁砚清点点头。
温玥直在做研究,后来研究东西越来越危险就被盯上。
当时陆尧只想赚钱,不肯放人,陆氏跟着受到牵连,陆尧也因此坐牢。
特别得意地添句,“怎都好看。”
跳舞就是很适合长头发,祁砚清还喜欢古典舞,用自己头发做造型更好看。
陆以朝抓着他头发在手里绕又绕,拢成束低低马尾,露出漂亮瓷白后颈。
上面还有浅淡临时标记,陆以朝眼眸渐渐深沉,他忍不住俯身亲口,薄唇贴住他后颈,说话时候,干燥唇摩擦着他皮肤。
“让住进来。”
祁砚清刚才直没注意,现在才发现陆以朝穿着高领毛衣,身上还带着股玫瑰香。
“看干什?”陆以朝去拿他外套。
穿衣服时候,祁砚清看到他掌心有几处没被挡住伤口,像是被什尖刺划伤。
“玫瑰花划伤。”陆以朝主动说,“昨天买玫瑰花打算去找你,有事情耽误。”
他说着自己搓搓手上伤口,“玫瑰花刺就是扎手。”
现在想想,或者这也是温玥某种计划,在明知道逃不开情况下跟陆尧鱼死网破。
她死,陆尧也坐牢。而陆以朝被他保护着,只要陆尧见不到陆以朝,就不能用温玥生死来逼迫陆以朝。
祁砚清叹口气,他们都没有错,在那个时候,他也想不到更温和办法。
“对不起。”陆以朝抱着他,也想到过去事情,眼眶有点热,收紧手臂抱得更紧。
“对不起说多很烦。”祁砚清说。
祁砚清耳根泛红,后颈像是撩过无数根羽毛,不轻不重地扫着他脖子。
“陆以……”
“不放心你,你答不答应都要住进来。”陆以朝抱住他腰身,“祁砚清,就要住进来,不仅要住进来,这几天还会跟着你,你去哪儿就去哪儿。”
祁砚清明眸含着浅笑,粘人精。
他拍拍陆以朝勒在他腰间手,“要去训练,放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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