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清面若桃花,眸中水光潋滟,不舒服地撕扯衣服,要自己来……
陆以朝轻轻咬住他发情腺体,声音低沉沉,蛊惑温柔,“让帮你,好不好……”
祁砚清软成滩水,眼角噙着泪花,不知道想到什,声音忽然很难过,“不要你……”
陆以朝捂着他软塌塌胃,“湿衣服穿在身上会感冒,们先脱。”
他吻住祁砚清,尝到他嘴里凉丝丝薄荷味,祁砚清腰上挂着条浸水金属腰链,在皮肤上磨出道道红痕。
“不!”祁砚清整个人都很狂躁,浑身湿漉漉,意识已经飘忽不定。
“叶威活不宝贝儿,按死他,你别脏手。”陆以朝停车,抱着祁砚清回酒店,闻着不断散发出幽香。
祁砚清靠进他怀里,痛苦地皱眉,“难闻、想吐……”
“马上洗。”他把祁砚清抱进房间,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先放进浴缸里。
两人身上都不好闻,祁砚清总觉得还有那股怪味,沐浴露搓满浴缸泡泡,沾两人身,都带着同样沐浴露香味。
简跟国内工作人员处理,他现在只担心祁砚清身体撑不住。
果然出去就吐,在里面直强撑着不想示弱,出来还没走到车边就吐,没吃多少东西,就干呕着吐酸水。
陆以朝抱着他给他拍背,从车里拿水给他漱口,“们马上就回去。”
祁砚清觉得恶心死,想到自己被人当成泄欲工具,还边叫他名字……
“唔……”祁砚清趴在车窗上,胃里阵阵痉挛,“他妈……要找叶威,弄死他!”
发情期很磨人,尤其像祁砚清这种被迫发情,他贴着陆以朝咬着他脖子,不知怎就哭,声音哽咽着说:“不要你,你滚……”
祁砚清软绵绵地靠进他怀里,湿热吻路向上,然后咬住他侧颈,“要……”
“要什宝贝儿。”陆以朝扯下浴巾裹着他,撕他阻隔贴。
“要……刷牙……”祁砚清很久没发情,这次只觉得哪哪都是烫,但就是很恶心,“想吐……”
陆以朝让他刷牙,又含块薄荷糖喂给他,“别想,想想。”
水温不够热,陆以朝也怕他在水里感冒,就带着满身泡泡又回卧室,湿淋淋地滚到床上。
“好。”陆以朝把他扶回来,强行释放出安抚信息素,他还加量吃药,现在释放信息素腺体和心脏都在急促地疼着。
不过还好,只要他闻到祁砚清信息素就还好。
不敢耽误时间,陆以朝飙车回酒店。
祁砚清不舒服地靠回来,声音沙哑,“要找叶威。”
“什时候找叶威。”陆以朝摸着他腺体,“先回酒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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