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他祁砚清怎?是不是不舒服,发情吗。
然后就在不到十分钟时间里弄来十几车玫瑰花,还去联系赛事组,说不会影响正常比赛,想在观众席搞点小惊喜,付场地费。
他当时在旁看着都没有插手地方,惊叹陆以朝跟人交谈能力,全程没有表现出点着急和不满
他吃两次药,实在担心自己腺体失控,尽管如此还是有些控制不住。
“缓缓,靠着缓缓。”陆以朝声音又低又哑吻他耳朵,黏糊糊地蹭着他,把他整个人都抱紧,下下地揉着他后背。
祁砚清嗯声,把脸埋在他肩窝上,垂在身侧双手慢慢环住他腰。
陆以朝喉结滚动几下,声色越发喑哑,“从这里回去……们再解决。”
祁砚清鼻息间哼几声,热气拱陆以朝都快疯,然后就被祁砚清咬脖子。
陆以朝捧着他脸吻上他作乱唇,潮湿吻纠缠在起。
单薄门板根本藏不住任何呼吸。
那束玫瑰花被两人踩在脚下,花瓣被捣烂,花汁靡醉,小小简易更衣室里酒渍玫瑰开得正烈。
陆以朝从口袋里拿出阻隔贴,任由祁砚清吻自己,他轻轻吹着祁砚清后颈。
“嗯……”祁砚清舒服又难耐地低头,让他继续。
,看着实在让人羡慕。
花瓣没有飘到台上,全在观众席,影响不到之后比赛。
陆以朝把人打横抱起,回比赛后台。
周简连忙打开更衣室门,“快快快!快进去!”
两道身影紧密地贴在起,撞在门板上,湿热呼吸急促而不满。
他呼吸猛地滞,抬起祁砚清脑袋弯腰又吻上他唇,急促呼吸混合着花香,两人鞋底都是踩烂玫瑰花,染片红。
祁砚清发情期只是暂时抑制,经不起点撩拨。
周简等在外面,离得近让人脸红,离得远又怕被人发现。
他眼角还挂着眼泪,刚才见陆以朝在台下举着玫瑰花接人,看着那个场景就特别感动。
陆以朝是在祁砚清上台后两三分钟就过来。
“宝贝儿虽然很想……但现在不是时候。”陆以朝吹着他腺体,然后将阻隔贴贴上去。
等会儿还要上台领奖,也不知道祁砚清现在发情到底是什原因,不能冒险。
白兰地信息素比红玫瑰要烈许多,闻着都觉得醉人。
祁砚清不舒服地靠着陆以朝,陆以朝也浑身是汗,轻轻吻着哄着怀里宝贝。
他比发情期祁砚清更想继续。
陆以朝架着祁砚清,另只手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纤腰,顺着脊背慢慢上滑,撩开他头发看到腺体,泛红高肿散发着沁香。
确实发情。
祁砚清嘤咛声,身体发软站不住地靠进陆以朝怀里,偏头吻住陆以朝脖子,咬住他喉结。
“清……”陆以朝连忙用手撑住旁边,声音更哑,“宝贝儿,别咬……”
他问过谈妄,祁砚清腺体还在休眠状态,不应该会发情,可能是被什东西刺激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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