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上都是伤,淤青是之前砸门,伤疤是玫瑰花刺划伤。
祁砚清又说:“你这几天直穿高领毛衣,就是为挡脖子上伤?”
陆以朝看向祁砚清,“……”
“你自残。”祁砚清说,眼神冷下来。
“没有。”陆以朝干咽着口水,“没自残。”
他起床时候陆以朝还在昏睡,眼睛都还是肿。
邓爷爷从外面回来,眼就看到两人抱在起,“小陆醒?你怎不穿鞋!院子里都是石砖,不嫌凉啊!”
“……咳咳咳咳!”陆以朝这才松开祁砚清,回去穿鞋子。
邓爷爷给他熬姜汤,“小陆你身体不太好啊,小鸟都没冻病,你就着凉发烧,工作再忙也得顾好身体,知不知道。”
“没事邓爷爷。”陆以朝说。应该是因为昨天晕船身体本来就不舒服,吃着压制反向标记药又注射抑制剂。
“来……诶!”祁砚清以为自己撞到什。
“吓死。”陆以朝把他紧紧抱住,“以为你走。”
祁砚清推推他,“你别……”
“腿软,抱下,马上就好。”陆以朝用力抱着,深深地闻着他颈间香气,乱跳心脏才逐渐安稳下来。
小铃铛急得挥手,“小鸟,你怎还不跳,不敢吗?很容易!数二三,你就跳啊!”
是杀人凶手。”
“别喜欢。”祁砚清听着身后痛苦抽噎声,眼前忽然变得模糊,接着又听到句更小声,“……别离开。”
陆以朝抱得很紧,“祁砚清,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。”
祁砚清闭上眼睛,脸上布满泪痕。
第二天,陆以朝似醒非醒时候往旁边摸去,没有人……
祁砚清又盯住他眼睛,靠着旁边柜子,看他把姜汤喝才慢慢开口:“你昨天晚上发烧。”
这句话已经说过两
祁砚清也进来,小铃铛还在外面玩。
他拿着体温枪给陆以朝测,“38°6,还在烧。”
“没事咳咳咳……”陆以朝忍忍,“你别离太近,传染。”
“哦。”祁砚清站直身体,盯着他脸看几秒,忽然问,“你身上为什有伤。”
“什伤。”陆以朝问,然后就看祁砚清在看自己手。
祁砚清原地动下。
小铃铛继续冲下关,“先来探路,小鸟你别怕。”
陆以朝抱着人,忽然打三个喷嚏。
“你昨天晚上发烧。”祁砚清说。
半夜热度就透过被子传给他,烫像个火炉,给他灌药,早上温度才降下去些。
他瞬间醒过来,看着床上早没人,祁砚清去哪!
“祁砚咳咳咳咳……”他捂着胸口重重咳着,撑着身体坐起来时候,眼前晕得厉害。
不知道祁砚清去哪,他连鞋子都来不及穿,慌忙往外跑去,刚到院子就听到小铃铛笑声,看到祁砚清和她带着VR头盔在玩游戏。
两人笑得很高兴,没发现他,还在挥动手柄。
“小鸟!这里这里!往这里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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