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简看着网上已经消停下来事情,想想还是先不跟清清说,让他先养好身体。
陆以朝蜷缩在沙发上,茶几放着已经黑屏电脑。
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白兰地信息素,躁动不已。
那天在医院不知道为什忽然就晕过去,他醒之后去看过祁砚清,隔着门悄悄看眼,心头悸动让他不敢靠近。
回家第天身体就出问题,注射抑制剂也没用,腺体持续发烫直在高强度释放信息素,这是易感期前兆。
话是这样说,祁楚星才不走,哪有做手术没人陪事,他继续上网。
祁砚清整个人蒙在被子里,他连自己信息素都闻不到,腺体休眠。
依稀只记得谈妄声音,直在有条不紊进行手术。
他伸手摸摸后颈,裹着纱布还有股药味。
就这摸着腺体又睡着。
花雕窝在他腿上,盘成团在睡觉。
祁砚清正要开口,就被自己咳嗽声打断。
祁楚星立刻抬头,“哥?!哥你醒!太好去叫谈妄!”
谈妄这几天直在医院值班,祁楚星想陪夜,在这儿陪两天。
“除疼还有什感觉。”谈妄问。
样。”
祁砚清反应有点慢,他迟缓眨眨眼睛,后颈没有知觉,“……挺好。”
“还记得手术时候事吗?”
“不记得。”
祁砚清垂着眼眸,就记得特别冷,也不疼也不难受,但是手脚太冰。
陆以朝怀里抱着祁砚清衣服,身体阵冷热瑟缩发抖,躺在沙发上头很晕觉得浮浮沉沉像在海上飘荡着。
只要稍闭眼想到就是祁砚清血淋淋后颈,千疮百孔腺体。
陆以朝忽然抓向自己腺体,指甲
祁楚星知道腺体疼有多难受,休眠前几天会各种不舒服。
在祁砚清睡着后,他轻轻拿开他哥捂着腺体手,放进被子里,然后拉好被搓歪纱布。
第二天周简和江南眠就起来。
两人抱着祁砚清又啃又亲,江南眠把串水晶戴在祁砚清手腕上,“宝贝儿这个是护身用,以后小病小灾就都没。”
“真就江湖术士。”祁砚清笑着说。
祁砚清靠在床头,声音很哑,“没。”
“给你腺体注射休眠针,短时间内不可以标记,不可以发情。”
“不过后遗症还是要再等等看,毕竟是场大手术,你先安心躺着养病。”
祁砚清懒散地应着,他脖子不太能动。
“不用人守夜,你们都去休息吧。”祁砚清慢吞吞地躺回被子里,打个哈欠,“困,你们别吵。”
谈妄揉着他头发:“困就继续休息,腺体恢复情况之后会做评估。”
祁砚清闭上眼睛又沉沉睡去,最失去意识最后秒他想是,在他身上束缚感消失。
祁砚清彻底清醒是在第三天晚上。
病房里坐着个人在玩手机,借着手机屏幕光能看清脸。
只见祁楚星面色不善地疯狂打字,嘴唇紧抿着,看起来很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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